储晨朔点头应允。
“哈哈,”乐文玉冷笑,“姑娘刚才所说,在下不敢苟同。逍遥阁阁主是姑娘父亲,又与天赐有翁婿之好,怎么能作证?”
婉莹一听怒气渐起,冷笑质问:“阁主早已解除我二人婚约,这事江湖都知道。既然没有关系,哪来的翁婿之好?又为什么不能作证哩?”
乐文玉面露尴尬,继续反驳:“江宁镇龙门客栈,一商铺而已。商人素来奸诈,我们如何能相信?”
婉莹怒气更盛,再次质问:“商人最讲信誉,自古商人以信为本,无信不商。阁下无端指责商人,恐怕不是坐井观天,便是别有用心喽!”
乐文玉更尴尬了,急忙再次反驳:“江宁镇官府很少过问江湖事,何况官府多与商人勾结,恐怕不足采信!”
他句句暗指逍遥阁收买官府,可谓指桑骂槐。
婉莹怒容满面,大声怒斥:“阁下这种污言秽语实在是不堪入耳,望阁下不要再说话!”
她气得粉面通红,一脸不屑一顾,回身望着天赐。
天赐忍不住赞叹:“好能说!”
婉莹莞尔一笑,食指压唇,“嘘,不要说话。”
乐文玉被说得满脸通红,不禁汗颜,后退一步低头不语。
“哈哈,”储晨朔拍掌大笑,“小主果真能言善辩,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在下领教了,真是三生有幸。”
婉莹侧目一瞥储晨朔,“那就请储罗汉给个说法。”
储晨朔仔细思忖婉莹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他也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
当初盟主让他去江宁镇梅园追查独孤胜下落,结果独孤胜没查到,却查到了他的外孙天赐下落。
储晨朔原本以为跟着天赐一定能查出独孤胜踪迹,不料天赐频繁陷入危机而独孤胜却始终不曾露面。
他现在也暗暗怀疑是不是有人冒名独孤胜想要制造正派矛盾。
“姑娘说的在下一定会去调查,也必定会如实禀报柴盟主。只不过两桩血案不光牵涉圣童,还牵涉他的外公独孤胜,所以还望圣童能随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婉莹早料到储晨朔会给天赐下套,自然也早想好了应对之策。
“储罗汉是听谁说的独孤胜是天赐外公?”
储晨朔愣了一会,双下巴抖了一下,咽了口津液,顿觉面颊发热。
“这件事不是江湖公认的吗?”
婉莹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再次追问:“我只问储罗汉听谁说的?可有凭据?”
储晨朔摇摇头,这件事他也是道听途说。
“在下没有实据,但江湖有公论,在下以为可以为凭借。”
“公论?”婉莹不禁嗤笑,露出不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