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娇姐终于帮她处理好伤口,又叹了口气,道:“这嘴……估计要不得了。”
说着,她便有些潸然泪下。
“天杀的天杀的!真不是个好东西!我一定弄清楚这是谁干的,然后撕了他的嘴!”娇姐愤然。
怜月摇了摇头,连我都打不过对方,你又怎么可能。
不过她也没有阻止对方,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对方发泄情绪的一个方式,如果不给对方发泄情绪,那对方的情绪就要爆炸了。
怜月闭上眼睛,说道:“娇姐,帮我和鸨母说一声,明天我要出去。”
娇姐抹了抹眼泪,道:“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
怜月轻笑道:“用丝巾遮住嘴巴就好。”
娇姐点了点头。
怜月又想起一事,道:“你让丁福给陈家府邸送封信,信我等下写出来,送给谁不用说,就说是‘伤疤’送的就可以了。”
怜月在娇姐手背上写下伤疤二字。
而丁福,正是陈见齐在原薛府门前遇到的那位流浪汉。
“陈府?哪个陈府?”娇姐问道。
“南华城还有哪个陈府。”怜月轻笑道:“仅次于王家的那个富商,祖上当过南华城城主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