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了闫思彤几眼,笑了笑,拢着青丝转身离开。
我忽然想起她在绣荷包时娇羞的样子,不知怎的,心忽然疼了起来。
闫思彤投来怪异紧张的目光,盯着我,咬着嘴唇。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注视着秦臻臻,郑森,王宝宝一行的离开,心中思绪万千。
土家寨很快空荡,街道上再无行人,这里热闹的气场消失的干干净净。
“三爷,我们该走了。”
我点点头,看向东南方向。
“出发。”
在龙脉回归的瞬间,东南方向大地翻滚,树木栽倒,一开始的目标我可以确定。
但后续有什么变化却是未知,但眼下我们也只能按照这个线索走下去。
一路上,我们三人都很是沉默。
我是想着天灶地的方位,莫山应该是在担心宁安,至于闫思彤,我能猜到她的心思,但这事我真的没法跟她解释。
我甚至在心中想好了,这种事永远都不会跟她说,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她误会下去吧。
毕竟,我此时身不由己,为了她今后的一生考虑,就这样吧。
刚开始,东南方还能看见地龙翻身的余波,成片的树木为我们指引方向。
但走了一上午,周遭的地形已经改变了。
我靠着一颗大树喝着水,看着四周根本无法辨别方向的密林,眉头就没舒展过。
莫山坐在地上,唉声叹气。
闫思彤走了过来,终于跟我说了第一句话。
“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我点点头。
“临走的时候忘记问了,王宝宝或许有天尸地的线索。”
当时我只顾着想情蛊的事情,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真是失策。
闫思彤指了指我的衣兜。
“在古代,女子送男子荷包意味着定情信物。”
“我曾经问过你,你说你不喜欢宝宝姐。”
我心中一叹,知道这个问题她很早就想问出口了,眼下可能再也忍不住了。
自从王宝宝说了情蛊的作用后,我对闫思彤的感情忽然迷茫起来。
我自认喜欢她,可是情蛊没有反应,这让我失落的同时也感到一丝庆幸。
说真的,与闫思彤相处,我会感觉很放松,即便在几次九死一生中,我能明显的感到心态的变化。
以前是因为她有可能帮我化解大劫,我有利用她的心态,甚至在最开始也起过用她的命,来给我挡灾的想法。
但随着相处,我忘不掉她害羞的样子。
虽然她看起来有些拖油瓶,但我并不在意。
我甚至一直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