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他跑。
可能他认为,我不敢伤他。
短短的几分钟,十五个黑衣保镖全都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捂着自己的伤口,口中不断的呻吟,看向我的目光,很是惊惧。
我扣着烟灰缸看着聚在一起的年轻男女,目光定格在了郑森的脸上。
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阴沉似水,眼眸深处,也有惊惧之色。
但他依旧故作镇定,甚至面露狠色,他的家世就是他的底气。
我笑了笑,把烟灰缸丢在地上,咣当一声,吓得他们浑身直哆嗦。
“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说话,你要是不来招惹我,我不会闲着没事找你麻烦。”
我抽出湿巾擦了擦手,继续道。
“所以,我们要不要坐下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