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后面的人听到前头的惨叫,都惊的皮都酥了。
牛保长连忙问:“怎么回事?”
有人很快跑过来说:“刚才那位爷趴不稳,摔了。”
“废话,我没看到吗?好好抬。”
其他的人看到这里的人毛手毛脚的,谁还敢让抬着?
弄不好小命都搭上了呢。
大家才龇牙咧嘴的自己走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上房,牛城春还没急着给他们找大夫,而是在一旁埋怨他们,说:
“你们也真是的,到我们青牛镇上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你看现在弄成这样,还让老百姓把你们当成拍花子打了。
你们说,我去抓人都抓不到。
法不责众啊。
哎,对了,你们快快快,快快去把何大夫给请过来。”
他差人去请何大夫,自己还在他们跟前说:
“何大夫啊,是咱们青牛镇上最好的大夫了,他一定能让各位大人早早的好起来,就是他治伤的时候下手有些重,各位爷忍忍就过去了。”
他们本来身上就痛,听到他在这里不住的叨叨叨,心烦意乱的,恨不得把他给赶出去。
但是,他们也算是识时务啊,现在啥情况,他们自己心里也有个数。
所以,还是不敢得罪牛保长。
衙役去请何大夫,何大夫在屋里墨迹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带上了一些焦急的神色,急急匆匆的跟着他们往官府去了。
他到了官府,看到几个人都鼻青脸肿的,而且还都屁股开花了。
心里想着这牛保长下手也够狠的了。
他心里也更佩服周元正了。
说什么拍花子的,都是周公子想出来的妙招。
这些打人的人,打的位置都很刁钻,既能尽可能的给他们造成痛苦,又不会伤到骨头。
打板子伤到的自然也是皮肉了。
他得给他们进行包扎啊,包扎前得把衣服给撕下来。
因为已经过了一夜了,伤口和衣服都已经黏在了一起了。
本来么,可以用一些热水冷却之后,沾点水就可以把血块给融化,把衣服给揭下来。
这样,就可以让人少受痛苦了。
但是,他不,他非要撕,动手硬撕。
撕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结果,撕的他们嗷嗷直叫唤,已经停止流血的地方再一次重新流出血来。
结好的痂也被重新给揭开。
血冒的很欢。
好不容易撕掉了衣服,他得消毒吧。
他有不刺激的消毒用品,可他却偏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