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蜡封,拔出木塞,取出里面的绢。
绢极轻薄,展开近乎透明,是越绢中的上品。
这样的越绢出产稀少,在上京能卖出天价。如今却被裁剪传递书信,如被上京贵族看到,必然会痛心疾首,大骂暴殄天物。
在展信之前,国太夫人和林珩想法一致,都以为信中必为要事。
信件展开之后,祖孙俩看清上面的文字,都是动作一顿,表情一片空白。
“知音,仰慕?”国太夫人回过神来,回想起之前的端倪,不禁恍然大悟。原来不是错觉,也不是她看错,阿煜果真是这种心思。
林珩眉心深锁,惯性地敲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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