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楚煜也笑了。
当年在上京为质,王女意图为难他,言辞咄咄逼人。王子和贵族起哄,废王顺水推舟,意图拿他开刀,震慑诸国质子。
不承想楚煜更加强势,故作盛气凌人。
一枚刀簪就是他的回答。
如果上京众人不肯识趣,宴上见血也不无可能。
“当日,我见越王此举,甚是钦佩。”林珩捏住楚煜的下巴,倾身靠近,“旁人求不得,越王却愿为我起舞,实乃荣幸。”
呼吸微凉,帐内的温度却持续攀升。
玉笛脱手,滚落在地,覆上绢制的发带。
玄色如墨,绯红似火。
青丝纠缠,风情旖旎。如铺开的情网,抵死缠绵。
帐外又起微风,点点凉意洒落。
侍人摊开手掌,细小的水珠砸入掌心,浸入掌纹。
“下雨了。”
一场春雨笼罩大地,宣告凛冬过去,春回大地。
雨水淅淅沥沥持续整日,天下舆图被移入帐内,以免损伤。好在诸侯多已誊绘完毕。个别留有空白,也可以向盟国借阅,不会受到太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