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载我的人车技很厉害,不用担心。”修思辙弯下腰,头在她的颈间蹭了蹭,“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去了。” 祁月舟登时警铃大作。 她想,修思辙最后一句话定是在试探她。 现在他们尚未确定关系,这时她就要他做这个不许做那个,叫做逾矩。谁都不喜欢没有分寸感的人。 祁月舟说:“没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修思辙定定看她几秒,见她是真心实意的而不是在说气话,忽地松开牵着她的手。 “……好。” 他没再说话,抬腿往前走。 祁月舟无措地跟在后面。 ……她说错话了? 离包厢还有几米远,就远远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 修思辙推门,众人的笑闹声渐渐小了下来,纷纷向这边投来视线。 祁月舟一眼看到的是高达五层的生日蛋糕以及香槟塔,然后才是包厢里的七八个人。 这些人年龄都和她差不多,有几个她上次来的时候见过,是修思辙的朋友。 ……妈的。 祁月舟暗骂一声。 ——他怎么在这儿? 相重云坐在众人中间,刚听了个笑话正咧着一口白牙笑着,看到祁月舟出现在门口时笑容愣是定住了。 他也没想到,修思辙说要带来的朋友是她。 不是他诋毁自己哥们儿,只是相重云以为按照修思辙的性子,像她那样轻佻又可恶的女人,肯定处不了多久就分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天她“偷袭”他的画面,相重云脸一红。 孙鹤函惯来没心没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阿辙,这是新嫂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 修思辙心情降到冰点,敷衍道:“不是。” 他上午刚被了拒一次,方才又被泼了冷水,一点儿不想接这个话茬。 修思辙简短介绍道:“阿云,我朋友,祁月舟。”又看向祁月舟,“舟舟,这是今天的寿星,相重云。” 祁月舟说:“相少,祝你生日快乐。” 除此之外她没什么想说的,只想相重云不要把场面搞得太过尴尬。 好在相重云没有为难她,皮笑肉不笑道:“来者是客,随便玩吧。” 小插曲过去,气氛重又活络起来。 孙鹤函拿起麦克风,点了几首当下流行的情歌,扯着嗓子吼起来。说不上难听但绝对不好听,他唱歌时前俯后仰极尽夸张,容易让人想到某种生活在热带丛林里成天扯着枝蔓游荡的生物。 其他几人嘻嘻哈哈,拿着麦克风一起加入鬼哭狼嚎。 祁月舟和修思辙挨着坐。 修思辙切了一块上面有巧克力的蛋糕给她,“这块有巧克力,给你。” “谢谢。”祁月舟接过,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 桌上还摆了烧烤、炸鸡等,堆满高高矮矮、印着她没见过的logo的各种酒瓶。 “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