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
“不劳你费心。”安室透让竹泉知雀躺到沙发上,揪起xyz的衣领把他往门口推,“与其留在这里碍事,不如找个牙科诊所补牙。”
“还是说你想再尝我一拳。”他笑,“可以,朝哪打?”
松动的牙齿在xyz嘴巴里晃悠,明天早上的飞机,他要是不能及时看牙科,再出现在威雀威士忌面前的便是一口漏风牙了!
‘新流行?’黑裙女人勉强称赞道,‘挺时尚的嘛,xyz。’
‘我拍照发给琴酒看看。’
xyz:这样的未来不要啊!
青年捂着牙齿跑掉了,安室透笑容消失地合上门。
他背靠在门板上,后知后觉的冷汗打湿了衣衫。
“差一点——!”安室透用力锤了下门。
差一点,棒球棍就会砸到竹泉知雀脑袋上,溅起刺目的血花。
“xyz是跟着我找到她的。”他面容紧绷,“我竟然没有他跟踪我。”
太懈怠了,这段时间太懈怠了,总是和威雀威士忌组队,在知道黑裙女人危险恶劣表象下温柔体贴的内心后,连酒厂的任务都显得不那么残忍了。
威雀威士忌不喜欢额外的伤亡与无意义的破坏行为,除了规定要处理掉的目标之外,她甚少牵连其他人。
xyz今天的行为给安室透敲了一记警钟。
黑衣组织的成员是一群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不乏以他人痛苦取乐的变态,xyz不过是其中一道缩影。
“xyz不畏惧波本。”安室透自言自语,“能让他退一步的,是威雀威士忌的威慑。”
也是威雀威士忌有命令在先,才给了他保护知雀的机会。
安室透坐到沙发上,伸手拨开睡着的竹泉知雀颊边碎发。
柔软的,易碎的,没有防备心的女孩子。
同样是喜欢眼睛,xyz不仅当着安室透的面明说,还预谋跟踪知雀回家下手,而对威雀威士忌,他只敢和同僚闲话两句,再越界一点点的话都不肯落人话柄。
竹泉知雀跟在他身边会迎来危险,威雀威士忌却是令危险慌不择路绕道而行的存在。
“又不自觉地比较起她们了。”
安室透抬起手腕,仰头遮住眼睛。
心像被拉扯一样,今天的事欠了威雀威士忌人情,偏偏他们要夺取的又是知雀父母的遗产。
琴酒发布的命令,要威雀威士忌去取资料,他作为下属随行,xyz则是监督人员。
“这个安排……”安室透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个安排,很奇怪。
“只是取一份数据而已,需要派出威雀威士忌吗?”
“如果要从组织里挑一个与知雀有关的人去,任务人选不该是我么?”
贝尔摩德和威雀威士忌都知道他和竹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