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锁麟囊(2 / 3)

梁屿琛并不废话,开门见山:“瞿巧兰,是你杀的吧?院子里的头骨,是不是她?”

褚越启怔愣一瞬,随后又自嘲地笑。“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梁屿琛面容紧绷,他这是承认了?

却听褚越启继续开口道:“从我涉险给你递那张纸条开始,就猜到会有这一天。”

梁屿琛眉峰拧紧,缓缓开口:“你为什么要杀瞿巧兰?”

褚越启却忽然大吼,声若洪钟:“我怎么可能杀我的妻子!”

他情绪忽然失控,颤巍巍地跌坐在戏台上,方才唱剧时清挺俊秀的戏子,忽然变回一位沧桑的古稀老人。

面对他的崩溃,梁屿琛只稍一顿,便语气平淡地开口:“逻辑与证据也告诉我,人大概不是你杀的。”

“你很爱瞿巧兰,她消失后,你为儿子改名瞿自新。当时正值壮年,可你再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一心一意抚养儿子成人。甚至四十年如一日,来到这里,同她谈天说地,饮酒唱曲。”

“愧疚不足以让你做到这个程度,只有爱可以。”

梁屿琛飘渺平缓的声线如同一缕风,拂乱了褚越启的心绪,氲湿了他的眼角。他不可自控地落下一颗泪来。

可梁屿琛却话音一转,沉声冷喝道:“褚越启,杀害瞿巧兰的到底是谁?四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概静默了数十秒,褚越启才长叹一声。

“你还不明白吗,我为什么要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塞那样一张纸条给你。”

褚越启的眼神忽然变得浑浊,瘦削的脸上布满皱纹,时间风化他的外貌,却似乎更沧桑他的内心。

他气若游丝地说道:

“不要再往前了,不要再追查了。”

“梁先生,就到这里停下,放手吧。”

他语气真挚,字字泣血,清瘦的身体止不住微颤。

梁屿琛并不理会,只继续逼问:“褚先生,我要知道,四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瞿巧兰为什么死?”

褚越启抬眼,望见梁屿琛面上的执着,只觉恍惚,一如当年迷离盲目的自己。

四十年时日,起灭只在一瞬。

他无奈地叹气,随后竟开始仰天长笑。

“又是一个傻子,哈哈哈哈......”

Liam上前,在梁屿琛耳边轻声道:“先生,他大概已失去理智。”

梁屿琛制止Liam的动作,对着褚越启冷肃道:“褚先生,既然你不愿说,那我报警,让警察来查。”

褚越启却忽然停滞,嗤笑道:“报警除了打草惊蛇外,不会有任何作用。”

“梁先生,若你非要执迷不悟,不听我一句劝,那便不必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并非你要找的人,你从我这里,不会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梁屿琛面色一沉,失去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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