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么?”
成侣前,她百年也不曾对人提过风颂, 但不代表她不记得二人的旧怨。
大概是罗暮衣的神色过于真切,风颂再次被她的话刺中, 也抿唇, 他的手握成拳头,暗暗抓紧衣袖。
他却道:“那你便说……他是什么样的人。”
“你为何喜欢。”
“你若能说出来,我便信你。”
风颂说这话的时候,哪怕提前让自己冷静,也一阵心悸般的疼痛。
他闭眼,这番话, 恰如豪赌。
风颂在赌自己对罗暮衣的了解。
若是说谎,必有漏洞。
但想想罗暮衣真的可能喜欢另一人, 把他当成另一人, 心扉便传来疼痛。他生怕真的是这样的状况。
那过去十年, 算什么呢?
罗暮衣对着风颂炯炯的、逼迫的目光,也不悦地,抿了抿唇。
她已经看出了风颂的意图。
当年二人成侣, 她要折辱风颂时, 他也是这般,对着她,仰头逼迫道——“你不近男色, 你根本不敢动我。你是另有所图。”
逼得她不得不提前对他上手。
——在那之前, 她实际上只打算口头羞辱他一番, 并不想真的碰他。但碰了碰,才感觉滋味真的不错。
——为什么我十年来没碰过他?我通过设计也是可以碰到的啊。
罗暮衣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而她想着这个问题时发愣,眼神也恍惚了番,由于问题性质,带着几分旖旎。
风颂看在眼里,却只当她是在思考岑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