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朴素的大平层。一整栋楼的房屋产权,是父母的遗产。
本家以“断绝关系”,拿走了大部分遗产。剩下的、分到他们头上的,牧昭言放弃了继承权,全写着昭也的名字。
“哥哥……”
她又一次叫他,“不想哥哥戴套、别戴……哥哥。”
牧昭言把人安稳地放在床上,反问她,“生病了怎么办?”
“……你陪我挂水。”昭也黏糊地撒娇。
她身体弱,弱到换季时做了一次,第二天突发重感冒。在医院躺了三天才有力气,那之后,牧昭言不敢再赌。
“我有吃钙片的、也听话出去晒太阳……现在不一样了,哥哥,内射我、射满我、好不好?”
再理智的哥哥,听到妹妹娇滴滴地说“内射我”,心也硬不起来。何况牧昭言对昭也本来就下不了狠心。
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模糊,从她生病开始,当哥当爹又当妈。见识过人在虚弱时完全依靠他人才能度日的一面,也陪她经历过她不愿再回想的那段时间。
外力并没有磨损他对她的爱,反而让他心疼。心疼她经受过的所有苦难。
昭也说自己再当不回“正常人”。牧昭言想,不正常就不正常吧,假设人死后真要按做过的蠢事排队下地狱,他会挡在她前面。
龟头的小孔贴合着昭也因情欲外露的阴蒂。
很契合,就连性器,都是贴身为对方打造。
下身微动,磨得身下的妹妹,酡红着脸,欲求不满地叫他“哥哥”。
天鹅般修长的颈,不安地抖动。
……有时候很坏,知道她馋,钓着她主动。
昭也轻易上钩,“想要哥哥……要哥哥操我、插进去……插坏小也的逼……”
再正经的人,在床上,逃不过喜欢听荤话的命运。
牧昭言也躲不开这个怪圈。
鸡巴兴奋地跳了一下,他“嗯”一声,抓着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
漂亮的妹妹,被他玩得湿润。
滚烫的肉棒,沾满昭也外泄的花液,毫不费力地挤入内部。
“满足你。”牧昭言叫她,“……妹妹。”
“哥、哥哥……”
整根没入,生疏的性器,紧紧连系。
饱涨的满足、酥麻,撞击着昭也本就不坚强的神经。
他用力地顶撞,她轻易被操到潮吹,汁液四溅。
过分温热紧窄的嫩穴充实地包裹牧昭言的一切,他清醒地沦陷在和亲妹妹交媾的情潮之中,如她所愿,射在她的体内。
极大的满足感笼罩了他干涸的心,像终于寻到绿洲的沙漠旅人。
牧昭言撬开昭也的唇,贪婪地摄取津液。
他的肉体早就死了,埋在她体内,短暂地活了一瞬。
“哥、哥哥……”
缓冲之后,是新一轮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