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语:“……”
焦老板:“……”
华丽的音色,听得人耳朵舒适,“被占便宜了。”
陆知语先开口,“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随后看向尧越,“条件随你开,好好照顾着,别弄醒她。”
尧越:“……”
“你这几句话霸总诶。”焦老板给她倒了半杯酒。“酷酷的。”
“……不用条件,我答应。”尧越应了一声。
他想,这或许是追求谁该做的事之一。
尧越抱着昭也在角落,边刷微博,边安静地喝酒。
他还算规矩,只是抱。偶尔拍拍她的后背,安抚的动作。
睡了一段时间,刚醒,昭也人也朦胧,“我想回家了。”
这会很乖,像刚会“喵喵”叫的小奶猫。
尧越克制不住地追问,“有多想?”
“……哥哥。”
声音太有安全感。
昭也错把男大,认成她哥——也不能怪她。牧昭言的怀抱也那么暖,很有安全感。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像陆知语用的款,酒精撺掇着自己把那个气味脑补成自己强迫哥哥喷的杰作。
她揉揉眼睛,“我好困了……”
“还想睡?”
人对好听的声音,毫无抵抗力。
她在他的怀里蹭蹭,扒着他的耳朵,小声地开黄腔。“想睡觉……也想睡你。”
天地良心,她对牧昭言一向没大没小。他习惯也接受。
她一如既往,“要哥哥……操晕我。”
没开过荤的人哪听得了这些?
在酒吧发展日抛关系……总之在朋友圈里见过。
落到自己身上,尧越瞬间红了脸,他第一次碰到如此轻佻的发言,脖子根都是红的,像煮熟的虾。
他甚至纠结了三秒——可以吗……向她进贡、他守了二十年的处男身?
良好的家教制止了他某一瞬冲动的心思。
突然开始意味着能突然中断。他不想成为她“日抛”,贪婪地想拥有更久的时间。
“老板。”尧越看向焦老板,“有没有地方,让姐姐睡觉?”
单独相处的时间暗藏着很多危险。风月场所,几乎是暗示——能不能做坏事?
焦老板拿不准主意,看向现场唯一有话语权的陆知语,“知语……”
“张立。”后者喊了一声,“带他们去我的套间。”
寸头保镖应了一声。
“你心就这么大?两个男的,就不怕——”
“张立是男同,昭也绝对安全。”
至于别人,不识趣,保镖有不识趣的处理方法。
焦老板:“……牛。”
“我总不会害她,别担心。”陆知语说,“有弟弟当人形抱枕,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艳福。”
她和好友碰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