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说到做到。牧昭言更高频率地冲击着妹妹的软穴,源源不断的蜜水从妹妹的穴缝中挤出,附在她的身上、也附在他身上。 丰沛的汁水被凶猛的鸡巴研磨成浓稠的白浆,相交的性器,拉扯出无数的白丝。 身体不受控制,潮液喷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撞击都会带出新的汁水。 昭也哭得更厉害,“慢、慢一点……不行了、不行了……变态哥哥……坏人!” 哭狠了,花穴的吮吸颤颤巍巍的。 妹妹不同于普通人。 牧昭言虽然凶,却很懂分寸。妹妹很难承受过量的性爱。 病秧子,更惹人疼了。 他见好就收,又把她操喷了一次。 掐着妹妹的腰,射了出来。 高潮的冲击撞得人脑袋空白。 昭也流着口水,乖巧又笨拙地示好,呆呆地仰着脸蹭他,蹭了一脸。 牧昭言失笑,亲干妹妹乱糟糟的唾液,“夹住,宝宝。” 晨间运动,要适度。 眼看着妹妹的眼睛慢慢变清明。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她的碎发,“含着哥哥的精液,含一整天、好不好,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