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那有多可怕。
“你紧张什么？他很听话。”
贝尔摩德瞪着琴酒，这就和说着自己狗狗很听话遛狗不栓绳然后疯狂咬人的狗宝一样，根本不能信。
当然，事实证明布偶猫的确听话，他并没有跳上去，而是静静的蹲在病床下面小声“喵”了一声。
很乖巧，很讨人喜欢。
“它身上会不会有细菌？”贝尔摩德却仍是不放心，“这里是病房，我的伤口刚刚才包扎……”
“闭嘴，贝尔摩德。”琴酒直接打断了她，不爽道：“你以为我今天是来做什么的？这次任务需要你的情报配合，现在你告诉我你该如何配合？”
“这怪我？”贝尔摩德有些恼火：“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去了趟嘉年华……”
“总之，这件事情我会向先生汇报。”
“随便你。”贝尔摩德负气，琴酒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每天就知道“先生”“先生”的，远不如以前每天喊“老师”的时候讨人喜欢。
“伤得怎么样？”
贝尔摩德撩了下眼皮，吐槽：“总算是从你嘴里找出一句人话。”
琴酒然没有催促，只静静等她的回答。
“没什么，只是断了几根肋骨。”
琴酒深深看了贝尔摩德一眼，故意说道：“你该庆幸你没有变成废物。”
听到这话，贝尔摩德心中一动，表情却玩味儿：“你那是什么意思？不明说我可不知道。”
“你知道的，一旦你变成废物，组织立刻就会将你丢去研究所废物利用。”琴酒淡淡说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一旦你真的被抛弃，放心吧，我会亲自料理掉你。”
贝尔摩德笑了。
她之前一直在试探，一直都不敢确认，可如今他终于确认了，琴酒竟然真的有叛变之心。
是因为什么？荆棘？还是身边的动物被动了？
“你的动物太通人性了。”贝尔摩德再次试探。
琴酒却没有给出答案。
贝尔摩德并不失望，只是问：“你能给我什么？”
“自由。”
诸伏景光跳上病床，没有跳到贝尔摩德的身体上，而是死死盯着贝尔摩德的眼睛。
贝尔摩德太会演戏了，哪怕这样盯着她，诸伏景光都无法保证对方不是在演戏。
可琴酒已经挑开头，诸伏景光也退无可退。
“自由啊……”贝尔摩德发出一声由衷的感慨，叹道：“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