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激出的些许湿润不足以应对这样的顶撞,她浑身发抖,肉壁撑胀得几欲撕裂,双手又动弹不得,只得当着其余几人的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按在硕大滚烫的阳具上进出。裸露的圆润双乳晃动不止,惹得其他人也顾不得矜持,纷纷探手来摸。没一会,雪白浑圆上就尽是绯色指痕,有轻有重,一看就非出自一人之手。两只乳被这些仙气飘飘,身着白衣的淫徒玩了个彻底。奶头硬挺红肿,犹如被人吮了又吮,吸尽甜味的山樱桃核,粉艳膨胀的乳晕落满了一圈圈牙印。也有几处,被那狂性与淫性皆被激起之人咬得破皮。 “……这凡女的哭声倒有几分动人之处。” “再求几声,我听听。” 她在狂烈的侵犯下哽咽不止,这几人全然不顾她的凄惨,竟将她的呼痛求饶之声也当作器物的成色赏玩起来。又有一位仙君说道:“可惜接下来听不到了,因为我要插她上面这张口。” 正心狠操干她的那人闻言很是配合,在她撞红的臀上拍了一掌,便就着肉柱深捣于她体内,几乎要将她小腹插穿的体态将她改换了个姿势压在胯下,那张哭得满面泪痕的脸,正对着另一根粗壮硬勃的淫根。 “很该如此,”有人说,“既得了解药,理当物尽其用。” “唔、救我!” 月色迷离,群山巍巍。在她盈睫的泪光里,那根贴近眼前,硕大龟头不耐烦轻晃的赤红肉棍倒似比山影还庞大可怖些。 “别喊了,没人听得到,也没人救得出你。你就认命当解药吧。”那掀起白袍的仙君握着阳具,左右轮流鞭了三四下她的双颊,最后捅进她被捣干得哀鸣的口中。 “舌头缠上来,”他语气轻蔑地命令道,“听话要遭的罪还少些。” 她的舌被那根一闯进口腔就前后耸动的肉棍压在底下。然而她已经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些居高临下的仙人眼中并不是“人”,而是“解药”,是可供插干泄欲,无需顾虑其感受的弱小玩物,他们轻易就能取了她的性命,或是令她生不如死。于是她只能一边被分开腿肏着穴眼,一边艰难地在粗壮龟头的蹂躏下抽出柔嫩舌尖,屈辱地舔了上去。 托住她下颌享受口舌恩的仙君拧眉打量她忍耐羞恨的表情,总觉得不够尽兴。这凡女骨头倒是不硬,恐吓几句就流着泪任他淫弄,然而不知是她心底畏惧太过还是本身体格不足,那双唇每回只是浅浅吞进一点便立刻吐出,比之抚慰反而更像是一种不知好歹的挑衅,勾得他心底邪火更旺了。她未能察觉上位者的不满,一边落泪哽咽一边费劲舔弄口中的肉具。仙君抚在她下巴的手蹭过她潮红面庞,扶住她后脑,暧昧摩挲着掌下的乱发。隐约加重的压迫感令她警觉起来,然而现下纵使她有心察觉危机来临,也无力采取计策脱困。 因此仙君抚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把她挂满泪珠的脸按向胯间时,她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迫深深吞进了那根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