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疯子。 艾因按住她的腰,深重又强横地肏入花道深处,直抵到宫口。他沉沉的喘息落在她耳边,似乎变得越来越兴奋。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随之更为硕大灼烫,她如梦初醒般产生不安的预感,勉强凝聚几分气力又开始挣扎。 怀中猎物微弱的抗拒反而激发了艾因的欲念,他一手伸下去,覆在她小腹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次次施压,令她更清晰地感受体内的花肉是如何被性器残忍地贯穿。膣道几乎是被挑在那根性器上玩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交合处,情热几乎把她的理智都烧穿。她哭得近乎失声,却也只能无力哽咽着任由肉棒不断肏到深处。最终她被牢牢按住小腹,粗硬的龟头碾弄着被顶玩得抽搐不止的宫口,射进了精液。 所幸,她在屈辱的泪光中终于望见了梦寐以求的场景:司岚已站定在桌边,手执被她踢落桌下的钉枪,稳稳瞄着正在她肉身上作下无尽恶端的艾因。 救救我……她无力地翕张唇瓣,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她已经在方才绝望的哭喘中喊哑了嗓子,此刻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近似呓语的哀鸣。 司岚显然望见了她的求助,对她投来令人心安的一眼。然而她等待的审判却迟迟没有到来,同时她迟钝地察觉了更为奇怪之处:面对手持钉枪的司岚,艾因不知为何表现得殊无戒备,连抬手抄枪的动作都没有。 他的性器在射精后并未抽出,仍埋在她体内。白浊的黏液顺着她腿根丝丝缕缕地落下,他也不甚在意,只是靠坐着把她拥在怀中,懒懒把玩她垂落后背的发丝。 “做事还是那么不入流。”她听见身前的司岚以冷淡的语气做出了评判,话语的内容却让她无法理解。她迷茫地瞪大双眼,望着本处于有利攻势的司岚手腕一转,把钉枪中的钢钉一枚枚摘出了。 “要是我也没发现这把枪,让她拿到手,今晚就得见血了。” 司岚将拆下的钉子随意抛到墙角,对艾因投来谴责的目光。失了攻击效用的钉枪此刻就像一块废铁,被他随手搁置在了桌上,不轻不重的一声碰响如同铁锤狠狠砸向她。她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艾因笑了起来,唇角扬起的弧度还带几分稚气:“她把你当救世主了,不好玩吗?” 在她幻想破碎,呆滞绝望的眼神中,司岚的身影逐渐放大。尚携室外雪气的冰凉的手贴上她侧颊,估量一般缓缓沿身体的曲线向下,落在她微凸的小腹重重按下。 她连一声都没发出,就在两人眼前抽搐着高潮了。性兴奋短时间内累积过量,每一次都比上回更剧烈。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受不了,都会被下一浪快感更深地推向崩溃边缘。 艾因轻抽一口气。狂乱收缩痉挛的湿滑穴壁又把他吸硬了。 “你什么毛病?”年轻的牧首不满地抱怨道。 “她里面插得可真够实的。”司岚瞥他一眼,修长的手还贴在她小腹上,掌下是被撑得有些发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