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的胯下也并无什么分别。 这些白衣飘飘的仙人将她视作禁脔,数不清轮流奸淫过多少次,非但没如她暗自祈求的那样厌倦,反而兴致勃勃,不时找出新的玩乐法子用在她身上。先是一卷玉简,打开后在洞顶投影出男女交媾的不堪姿势、艳情图画,一一与她试遍。后来其中有精通炼器法门之人,又制出种种淫具,或是铃铛,或是坠珠,或是绳索链条,光玉势就有粗细、长短、材质不一的十数种。见她双乳红珠与腿心花核一直充血肿大,敏感异常,阴蒂更是无法缩回,露在两瓣肉唇外,也只当是旷日持久的操干使然,更方便玩弄欺凌这具身子,饰上那些淫器。 无穷的情欲仿若不息的浪潮冲刷她的神思。大部分时候,她只能昏昏沉沉地接下那些强制施加于她的快感;偶尔,她也能拾得一线喘息之机,将神智从昏茫的欲海里捞起,然而每当望向身躯上遍布的淫痕精沫,从酷烈情爱中脱困的心又会被无尽的绝望与苦痛侵占。那日被妖蛇缠住交媾的记忆似乎只是她在过度欢爱下滋生的幻觉,只于她脑海中留存下几幕模糊不清的画面,再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