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不休(2 / 3)

心思,估摸只有一旁那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喜鹊知晓了。

傅祈年未语,只是端走那盘藕丁,将姜汁鱼翅和珊瑚雪花鸡摆到她的面前,还舀了一碗汤送过去。

晚膳吃完,见外头的风雪渐渐变大,怕路途有个山高水低,傅祈年打算明早再启程。

简单洗漱一番,商蔺姜吃了善后的药便上榻躺下,屋里头烧着炭火,可炭火不够足,蜷缩着身子也睡不暖,打着寒颤在榻上躺了两刻傅祈年才回了房。

听到动静,商蔺姜忽然紧张不已,咬着牙关,闭上眼装睡。

傅祈年回了房,却没有上榻睡觉的意思,他轻手轻脚走到榻边,不言不语看着榻里蜷缩而眠的商蔺姜。

他背光而站,人形阴团恰好罩在了身上。

阴团无重量,可罩到身上来的时候,商蔺姜觉得胸口沉沉的,不由自主放慢了呼吸。

傅祈年面无表情看了好一会儿,慢吞吞抬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探得额头不温不热便收回了手,随后灭了烛火,毫不留恋转身离开。

烛火灭去的那瞬间商蔺姜睁开了眼睛,看着傅祈年的背影开了口:“傅祈年,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发热过后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带着病气,眼皮眉黛欠分明的面容叫人越瞧越爱,越爱越怜。

傅祈年已有易威为爱的念头了,可到底是醋气难平,辞色冷冰冰回答:“早些睡吧。”

话音落下,身后传来一阵泣音。

商蔺姜常常哭,但大多时候都是怒极而哭,像这般悄无声息地落泪傅祈年是第一次见,这让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庸柔没能狠下心肠。

见他过来商蔺姜侧了身子,状似躲避。

“怎的哭了?”傅祈年伸出一根手指,替她擦去吊在面颊上的泪珠。

“受了委屈,为何不能哭?”商蔺姜拍掉腮颊旁的手臂,积攒了一天的怨气,此时话头一开便再也收不住了,“你总是这样,高兴的时候对我百般好,不高兴的时候,就把我丢在一旁,舍眼看我一眼都不乐意。你凭着一身官服,一拳为主,什么事儿都要合我计较,有时明是自己无理,偏不肯认错,只赖我性子躁,前先的事儿不就是如此吗?昨日在耳边口口声声说爱我,今日就白眼待我,到底是肠子花花,厌常喜怪。”

商蔺姜的病未瘥,傅祈年不想在这种时候争吵,吵起来动肝火,到时候又要病一场,可商蔺姜满身的怨气,说的话让他暂平的醋气火匝匝烧到了头顶:“到底是谁的肠子花花?昨日和我恩爱欢好,梦里却和你那竹马比翼双飞。我倒是不想和你计较,可你从未在意过我的感受。是你不爱我,并非是我不爱你。”

听到那句比翼双飞时商蔺姜愣了一下,疑惑自己做的梦傅祈年怎会知道?但愣了一下后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大抵是做梦时说了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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