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你知道方才你这骚穴把朕的手指吸得有多紧吗!”
他似越说越怒,一把将她翻过去,捞起那软臀“啪啪啪”扇了好几下,直把她打得哀叫一声,竟流出了一股透明水液,前前后后叫地上积出好大一片湿渍。
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被打出了水。
“果然,你就是天生的淫贱,方才想着被陌生男人奸穴痒得不行了是么,被扇巴掌震的那几下都让你爽到了!”
“妾,妾只是……”
她的脑子跟着身下的水一块流走了,硬是结巴好一会儿想不出什么话能说,身后的人已经冷了语调。
“你这样天生淫贱的骚货,不上些酷刑让你长记性岂非看到根棍子都想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