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句话还没说完,柴望就已经匆匆回返,手里拿着一张墨迹未干的公文纸,一脸的得意神色。
“贤侄啊,也幸亏你来的及时,寺卿大人听说你这个情况,深感百姓为国效力的心情,特意给批了一个条子。
你拿着这个先回去,正式公文还需要些时日,等年后你再来找我拿就是。”
王龑感激点头,又是一礼说:“没有您从中协调,寺卿大人自然不能得知事情,晚生铭记在心,谢谢大人相助!”
柴望笑的合不拢嘴说:“客气什么?我跟你家中长辈同窗之谊,至今每每想到当年求学时光,我心中的就不禁感动,回家之后让他有机会了来找我,再叙年少轻狂!”
“柴大人重情重义,小人一定如实转告叔父,京中多亏有您的帮助才能顺利返程。”王龑客气的说。
“那贤侄什么时候返程?”柴望准备送客。
王龑也明白对方的意思,赶忙说:“多亏您的帮助,今晚正好有回老家的货船,思乡心切,今天就走!”
柴望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说:“嗯,临近年关,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贤侄早些启程吧,等下次来京师,一定来我府上,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柴大人保重!晚生告辞!”王龑深施一礼。
柴望本能的伸手托了一下,结果托了个空,脸色顿时不自然起来。
“走吧,本官回去了。”
柴望走到门口回头又看了一眼,却没发现王龑的踪迹,心里别别扭扭的跟绾了个疙瘩一样。
“公子,没被刁难吧?”大明门东街,一个南北走向的小巷中,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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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接过王龑手中公文问。
王龑恢复淡然自信的微笑摇了摇头说:“一条狗而已,主人给两口吃的,就觉得自己被捧起来了,殊不知自己不过只是条狗。我怎么会跟狗一般见识?”
可宽伯已经听出来王龑满腔的怒火,说话就带上了心疼的意思。
“都说了不让您去,这种事随便找一个人不就好了,您何必要自降身价,来受这份鸟气!”
王龑瞪了宽伯一眼,可是罕见的没有反驳什么,反而问道:“人在那?”
“人在勾栏听曲,您稍等,我这就让人去寻他。您要不想见他,直接放在这也行,不会耽误您的行程。”宽伯答道。
哪知王龑听见勾栏两个字,眼中不禁放弃光芒,急问:“你说的勾栏,可是教坊司?”
宽伯仿佛听见咯噔一声,赶紧说:“公子,时间紧迫,我们还是早些回家吧!”
王龑老大不愿意的看着宽伯反问:“走水路到家需要多久?”
“十天半个月左右……”宽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