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段先生的功绩。”王龑笑道。
这是今天迄今为止,段雪松见到王龑最正常的笑容,心里发毛的感觉终于消失。
“少爷抬爱,都是您运筹帷幄,老奴只是从旁协助,不敢居功。”
段雪松也不吝惜马屁,虽然不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可生意都做了,也不在乎这两句场面话。
王龑满意的点头说:“段先生立下大功,想必我爹知道后一定会大加赏赐,今天刚好借着这教坊司的地方,本公子为先生庆祝庆祝。”
段雪松明白二公子的心思,马上笑呵呵问:“公子远道而来,没有领略过这京城的特色,今天老奴借花献佛,为公子送行。”
说完段雪松就出了雅间,去为王龑找人去了。
宽伯一脸担心:“公子,这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走吧,别误了时辰。”
王龑不满的说:“自己家的船怎么会误了时辰?什么时候走不是本少爷说的算?”
“还是回去要紧,别耽误了正事,万一老爷知道了,那岂不是……”宽伯就怕少爷这个偏执的性子,会做出来什么娶妓女回家的荒唐事。
王龑已经不理宽伯了,回到窗前心心念念想着水仙,只不过再一打开人已不见。
“人呢?怎么不见了,不会是已经被人请过去了吧?”
宽伯闻言松了口气,跟着在窗户边确认了一眼才说:“这些风尘女子,以卖笑为生,眼里那有什么情谊,为的都是银子。
公子以您的身份,勾勾手大把好看的女子过来,何必在意一个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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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龑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心态出了问题,可今天他就想发泄发泄。
“咚咚咚”
安静的雅间内,敲门声突然出现,宽伯脸皮一耷拉,这段雪松动作够快的,看样子公子今天是逃不出这个风尘女子的手掌心了。
心里老大不愿意的把门打开,意料中的段雪松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带他们上来的那个龟奴出现在门口。
龟奴一见宽伯,马上洋溢灿烂笑脸:“贵客好,段老板在吗?”
宽伯看着对方,总觉得来者不善,反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今天官家临时要用这天字一号房,想请您几位换个雅间,您放心啊所有开销我们全免了,您看行吗?”龟奴说。
宽伯正为王龑苦恼,听见这话,心里的不满就写在了脸上。
“你要赶人?”不等宽伯发作,屋内的王龑已经忍不住了。
龟奴原本的恭敬不见,生硬的说:“公子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们教坊司是请你们帮个忙,哪里有赶人的意思?
而且这雅间也是段老爷包的,您二位恐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