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才说:“不过,倒是有一个蹊跷的地方。”
“哦?什么?”掌柜问。
伙计不敢确定的说:“那耿九畴跟布政按察衙门的相聚很正常,可今天却多了指挥使董兴,按理说文武不和,就这显得有些奇怪,不过都是皇帝亲自任命的人,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
“行那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掌柜对这个情况没有表态。
等伙计走了之后,掌柜的眉头才皱了起来。
“难道他们知道了,已经开始做准备了?可不该呀,都说耿九畴是个好官,真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是不会养寇自重,可也不得不防。”
犹豫片刻,掌柜提笔落下。
冬天北风大,王龑乘船南下,倒是相得益彰。
“公子,外面冷,披上裘衣吧。”宽伯拿着一件厚厚的裘皮大衣劝道。
王龑撇着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举了举手里的酒杯说:“烧刀子果然霸烈,痛快!”
宽伯一看就知道王龑不会穿,只好把衣服抱在怀里。
思虑良久,宽伯终于没忍住开口了:“公子,您不让人跟着,不怕段雪松独吞了功劳?”
王龑耸耸肩说:“他想吞就吞了。”
“可要是大公子把这事抢了过去,您的苦心不就白费了?”宽伯又问。
王龑满脸问号的看着宽伯,难以置信的问:“宽伯,你这是怎么了?他要占了这个事,不就正中下怀?粮食在我手里,跟阿剌知院的交易也在我手里,我还倒希望他犯傻干这事呢。”
宽伯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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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伯,不行回去了就多在家歇歇,正好有钱了,我给你娶几房媳妇,你现在家造人算了。”王龑想了想说。
“少爷,老奴就是关心则乱,您的安全交给谁我也不放心,您别赶老奴走!”宽伯方寸乱了。
王龑闭上眼睛哀叹一声道:“哎呀,别急别急,我就是说笑,真让你待家里,我还怕你受人欺负呢,还是在别的地方给你安排娶媳妇吧。”
宽伯老脸上的皱纹舒展,又将手里的裘皮大衣低了过来。
“天冷,您披上吧!”
虽然我那怪安依旧没有接,可他也没有坚持待在甲板上,摇摇胳膊就向船舱内走去。
宽伯见状高兴地跟上,那模样竟像是个孩子。
深宅大院中,虽已经是深夜,可依旧是灯火通明,数不清的好手佩刀带剑,警惕着周围一切可疑的迹象。
房间中一个高大青年坐在桌旁,一张脸长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手中拿着一张书信,脸上神色看不出喜怒。
深夜独自一人不跟媳妇待在一起,不是有病,就是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