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金孟、石平,两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颇有些胖瘦头陀的滑稽。
金孟长得敦实,一双眼睛弯起,几乎看不见眼珠子,什么时候都像是在笑眯眯的看着你。
“是什么?早就跟你们说过了,这事只是我们俩人的生意,跟我爹他们没关系,再胡乱攀扯,小心你的狗头!”只是金孟人一说话,就不那么客气了。
范安讪笑点头,闷闷跑到角落里不敢说话。
石平本就长得最高,又有当朝尚书的爹撑腰,眼神巡堄之下,没有谁敢跟他对视。
“各位,我石某人再说一遍,这京城的粮价只是因为缺粮所致,跟我们跟我们背后的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至于你们口中所说的便利,也只是那些官员自己的想法,跟其他人无关。
大家都是生意人,为的是财,没有人愿意搅合进去什么朝堂争斗吧?
到时候有些人没事,可不代表大家都没事。”
石平一说,原本蠢蠢欲动的众人瞬间变得安静下去,方才战意高昂的范安恨不得躲进地缝里,好来保住自己的脸面。
“呃,咯咯,二位公子说的是,不过既然是做生意,那这个货品紧俏,我们是不是该出手了?
要不最后砸倒自己手里,赔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的了。”
说话的是屋中唯一的一位女子,身穿火红百褶裙,手拿一把团扇轻轻扇动着,身材窈窕婀娜多姿。
“呦,彩凤都按捺不住了?你的家底在这可是数一数二的,没几个人能比得上。”老者干鸿一脸诧异。
“嗨,什么家底,说你干老头身价千万,那你就能拿出千万两白银了吗?拿百万都够呛吧?
我一个弱女子,苦苦支撑家业已是不易,不能再扛下去了。”女子说着已是愁眉紧锁。
剩下诸人都是互望一眼,点头肯定,身价这东西有房契地契,还有各处的铺子存货。
现银本就紧张,全压在这上面,再不行动,恐怕连伙计工钱都发不出来了。
况且还不是全无风险在,那锦衣卫虽没有闯进来抓人,可这把刀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更不用说还有市场变动已是不得不考虑了。
“金孟当然知道各位老板的顾虑,实则我跟石平两人本钱应该是出的最多的,又怎么能不着急呢?”
金孟说着先停了下来,看看众人表情,才继续说:“但是倘若我们放大了口子,不管是价钱还是出货速度都上不去,反而会使我们受损,这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石平也点头附和道:“金公子说的不错,一旦风向一转,那浪就打到我们自己身上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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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上绝对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