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倒满。
朱祁镇好奇的问:“你家是仁和的,不知道这酒有没有家乡的味道?”
“臣家中多是自酿的米酒,连吃带喝,夏天的晚饭就这么对付了,常是喝完就睡,倒也惬意。”于谦似是想起了遥远的家乡,一时间有些动容。
朱祁镇也是长叹一声,“为这份乡愁!”
朱祁镇说着举杯就要干掉,不过不知道是刚才喝猛了还是怎么,手一滑,酒杯打落,将他的桌案打湿。
“皇上,您没事吧皇上!”金齐赶紧前来,手中拿着一方手帕在朱祁镇身上擦拭。
“行了行了,别大呼小叫的,一杯水酒能有什么事?”朱祁镇嘀咕一声,将桌上尚未收起的奏疏搬开,以防被酒液浸湿。
上面的奏疏挪走了,露出了下面的信,朱祁镇脸一僵,奏疏扔在一边,赶紧拿起那张已经湿透的信。
这是袁彬今天早上送来的,当时因为忙没有来的及看,竟然给忘到了现在……
朱祁镇看完后脸色铁青一片,于谦见状就知有事,赶紧问道:“皇上,怎么了?”
朱祁镇将手中密信撕碎,看向于谦,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声音脱口而出:“马上传令张悦,让朱瑛的水师兵马火速前往泉州援助郭懋!”
泉州境内,依旧是海边不远一间渔民废弃的屋子。
房间内虽然尘土积了厚厚一层,不过家中并不杂乱,外面由厚厚渔网织就的院墙也能说明原主人的勤勉,
想来应该是家境变好,迁出了这个孤单耸立的海边小院。
郭懋一行风尘仆仆,即使深夜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看样子是刚刚来到此处。
“都堂,方圆只有这么一间房子了,是不是太过显眼了?若是狗贼追来……”手下锦衣卫一脸担忧。
郭懋也是一叹,看着自己的这些弟兄们,“大家赶紧休息,还是要尽快撬开那个老匹夫的嘴!
曹敬不是办妥了事情,什么时候能赶过来?”
曹敬主理北镇抚司,刑讯的能力比在场的人加起来都要强。
郭懋依然是想得到一份天衣无缝的口供,而天衣无缝就意味着它是真的。
“咱们动身前曹大人的消息是已经赶来与部堂汇合,不过中间再没有新的消息,想来应该是在路上。”方才那人说道。
郭懋脸色凝重,眼中寒芒闪耀,这蒲思源老匹夫,别的不说,嘴是真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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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般武艺都用干净了,也没吐出一句有用的实话。
翻来覆去的就是我不知道,我是对国家有功的,先祖曾经助太宗、宣宗出海,你们这样迫害忠良,早晚要遭报应云云。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审去啊!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