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管事敲门进房,黄竑头也不抬的在桌上写写画画,看起来倒像是个文人。
“怎么样,那位参政大人‘恢复’好了吗?”黄竑语气不耐。
出乎他意料的,管事没有继续前两天的剧本,反而点头回话:“这曾大人已经说自己身体轻便了,不日痊愈便要拜谢老爷的款待!”
“哦?这倒是有意思,怎么这酸书生想通了?”黄竑抬头诧异的问。
黄管事只说是老爷待他这么好,又有财宝相送,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该被捂热了。
顺带还提了提一直本分尽心的小猴子,说这小伙子激灵,以后可以大用。
黄竑心情畅快,连说了几个赏字,又即兴写了副字递给黄管事,说要赐给小猴子,勉励勉励。
“好!好一个杜甫能动!”管事先是赞了一句,又问,“老爷,这杜甫我知道,他能动是怎么回事?”
“滚蛋,你个文盲!老爷写的是勤能补拙!滚滚滚,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废物!”
……
星夜,虫鸣响彻院中,曾翚所处僻静之处更显鸣叫声洪亮。
时间已经在后半夜,子时刚过,门外传来打招呼的声音。
“哎,你们终于来了!怎么该你们来值守了?快快快,我这一泡尿憋了一下午了!”门口守卫说着声音远去。
“哎老李啊,尿急了随便一用力不就行了,这大下午的裤子指定能干!”曾翚陌生的声音出现。
“滚蛋滚蛋!少在这调侃我,你们俩小心啊,将军特意叮嘱过,里面的人不容有失,千万不敢走神!”
守卫交代一声,好似是实在憋不住了,满嘴的奇怪音节不成句话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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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班二人跟另外一个打了声招呼啊,便安静的站在了门外。
曾翚有些紧张就站在门后,他在等着信号的出现。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突然一阵叫声在耳边炸响,曾翚一喜,猛地将门拉开,随后又觉不对,稳了稳激动的心情,咳嗽一声迈步出门。
“曾大人!您就站在门口就是,我二人都是浔州指挥所锦衣卫,有事喊我们,我叫牛头,他叫马面。”靠左的换防守卫介绍道。
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一松,被这两个外号给冲淡了。
曾翚有些忍不住笑的问:“难道二位一个姓马一个姓牛?”
“正是!若是有人前来,大人只说是想站在门口散心!”牛头嘴皮子眼看没有动,声音又传了过来。
曾翚轻笑点头,“那可不是,我想出门你们也不让啊!哈哈!”
牛头马面轻轻点头,然后告知了朱祁镇的交代,曾翚也收起了笑容郑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