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美式,总觉得比平时苦。 对面坐着一桌韩国留学生,不知道在聊什么,一群人嘻嘻哈哈,吵得要命。 室内暖气充足,温暖如春,应绒将羊羔毛外套放在腿边,少顷,隔着柔软的杏色针织裙,发觉陆雪河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腰。 力道有点重。 “你想去吗?” 一抬头,陆雪河正笑着看她,语气竟然有些亲昵。 那双眼睛不笑时冷漠,一笑就含情脉脉。像冰川与春水的两极。 邬茉莉的脸色瞬间冷下来。 “我?”应绒全无预料,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不由得向他确认,“跟你一起吗?” “不然呢。” 她抿抿唇,虽然有点丢脸,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可是我不会滑雪。” “我教你。”陆雪河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不怎么耐烦地问了一句,“去不去?” 直觉他不会再问第二遍,应绒顿时把下一句“我也没有滑雪装备”咽了回去,点头道:“去。” 方桌底下,她的连衣裙已经被卷到大腿边缘,露出白皙滑腻的皮肤。陆雪河摸她的手法随心所欲,下流且色情,隔着内裤重重按压她的阴蒂,没几下就按出水来。 应绒浑身一僵,大脑几乎空白,条件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食堂里人来人往,只要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他们正在做什么。 与此同时,陈怀洲心领神会地接话:“滑雪就是人多才有意思,你别放不开,到时候就跟着莉莉她们一块玩就行,都是女孩嘛,肯定有共同话题,还能互相照应。” 邬茉莉低头玩自己的指甲,不情不愿道:“行呀,当然没问题。” 两瓣湿淋淋的阴唇被拨开,没有任何前戏或爱抚,陆雪河直直往她的穴里插入一根手指,入得不算深,修剪整齐的指甲刮了刮娇嫩的内壁,应绒的花穴情难自抑地绞紧。 脸颊滚烫,腿根也跟着发抖,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泄出半丝呻吟。 她平时自慰都是体外,没用过插入式小玩具,因此快感来得格外陌生,也格外强烈。 木质座椅并排摆放,他们的肩膀也紧紧挨着,陆雪河凑近,鼻尖蹭过她脸颊,来到耳畔,像说悄悄话那样,语气恶劣地调情:“学姐,你的处女膜在哪?怎么摸不到。” 应绒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小逼跟发大水似的,泛滥不止,连座椅都打湿一片,思维混乱地说:“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被人捅破了?”陆雪河轻声问。 “没、没被捅过。”到底是在公共场合,又是大白天,应绒有点儿羞耻地扭了扭腰,小声说,“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 陆雪河轻嘲:“嘴上说着不要,下面还咬得这么紧,一根手指而已,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骚货?” “唔……嗯啊……我……” 那根手指进得更深了,感受着穴肉的紧致湿热,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抽插,一进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