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3 / 6)

自看向窗外的的银杏树。如今倒是连二表兄也不肯叫了,这是知道他要成婚,想要与他划清界限了。

他沉下脸来,微微侧身对一旁的墨七道,“继续请,顺便和她说,若不来,那便永远也不要来了。”

“是,公子。”

洛宁收到消息,心中又气又急,将杨晟真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骂了八百遍。可是,知韫哥哥的坠子还在扶光院,如今他这般威胁她,她又怎么敢不过去?

临去时,她在小厨房内捏了一撮无色无味的椒粉,揉进眼睛里,不一会儿,水润润的杏眸顿时泪眼婆娑,眼尾也红肿的令人心疼。

他既然把自己当玩物,那她就要陪他玩到底。若不是如今她身处劣势,是谁玩得过谁还说不准呢!

这回去扶光院,倒是令洛宁眼前一亮,垂花门前换了一对描金红纸灯笼。她咬了咬唇,暗暗轻哼一声,继而又低垂眼眸,紧紧捏着手中的字帖跟着墨七踏进了扶光院。

刚进院子,洛宁无意的抬眸,才发现此时扶光院的那棵大银杏早已落叶成泥,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树干,迎着寒风无助的哀求。

洛宁一时觉得,当初她为了活命竟然还曾发誓说,死也要恳请他将自己埋在这树下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冷风萧瑟,凉风吹得她的眼睛更为红肿,还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不一会儿又涌出了颗颗泪珠。

随着纷乱无序的的凉风,耳畔似乎还隐隐约约有一些有序的音律。

她竟然有些慌乱,红唇被咬得几欲滴血,洛宁不知,他到底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如此故弄玄虚,既然订婚了就好生等着迎娶新妇就是,如何又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与她设想中的,他会弥补怜惜她这个玩物的想法,怎么就截然不同呢?

进了房中,骤然间的冷热交替令洛宁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一时眼眶被刺激到,显得更为红肿了。

湖绿色广袖移开面旁,洛宁看清了里间身着白衣一尘不染的男人。他罕见地戴着黑纱制的四方平定巾。此时他并没有因为这处的动静投来视线,反而是颔首低眉默默注视着手中的琴弦,拨出一个又一个婉转悠扬的曲调。

如此端庄恭敬,可如今这幅情形却又不该端庄恭敬。洛宁揉了揉微肿的眼睛,不解的看向他,心底不由生出一阵惧怕来。

好在,他琴曲弹得还不错,一首《潇湘水云》在他的长指与琴弦的触动间悠然而生。洛宁心中虽然畏惧,可是婉转的琴声到底又几分安抚的意味儿,她渐渐闭上了眼睛,只全心全意去接收这场心灵的安抚与享受。

然而,就在她闭上双眸的瞬间,琴音戛然而止。

琴弦断裂的瞬间洛宁也被惊得睁开眼眸,仓促间她与他隔着忽明忽暗的烛光两向对视。

对上他探究平静的眼眸,洛宁想起他让墨七带给自己的话,心中郁闷旋即别过脸去,错开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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