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2 / 4)

着就要上来牵南乔的手,厚重的裙摆让人移动困难,南乔还是尽力向后退着,但还是被殷勇捉着手。 镂空的白纱手套挡不住温度,殷勇摸着她的手语气反而讨好地说起来柏洲离家创业后种种事迹,希望她多和柏洲回殷家住,一家人总得多来往。 南乔几欲恶心,抽手不得,索性自暴自弃地坐在登上看着殷勇表演。 无事,反正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她的手被交给恶心虚伪的丈夫,座下宾客对着全然陌生的新婚夫妻觎于权势的谄媚或是毫不走心的祝福着。 下一秒房门就被打开,柏洲快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牵着南乔的手的殷勇,眼神一暗上前站在南乔身边。 殷勇一看柏洲出现就放开了南乔的手,又扔不下架子,假模假式地用长辈的语气宣告着自己要在婚礼上要作为家长敬辞的决定。 柏洲蹲在南乔面上,看着厌恶情绪蕴在眼睛里却一言不发的妻子,借着替她整理裙摆摸了摸她的手,用身体隔开了欲再次靠近的殷勇,回身客气道:“所有流程都排好了,如果叔叔突然加进来怕是不好,而且。”他直起身靠近殷勇小声道:“科思刚刚给殷氏提了航线合作案,爸要是把精力放在这场小小的婚礼,可能会错过第一次会议。” 殷勇讪笑撤手,装作无所谓拍了拍柏洲的肩膀:“看来今天是没机会给小洲和乔乔公开送出祝福了,柏洲。”他正色道:“你可要好好对待南乔,这可是我们殷家重情重义的家风传统。” 柏洲点点头,转头对着门口一直等待的助理喊道:“小陈,带殷叔去公司吧。” 门再次被合上,柏洲脱下南乔的手套扔到垃圾桶里,用湿巾细细擦拭着白皙的手,歉意道:“我没通知他们,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消息,放心,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南乔用劲扯开柏洲的手,却被紧紧揽在他怀里,她自嘲地笑笑,附耳轻声说道:“你原本也是殷家的不是吗?我是没什么所谓,反正已经够恶心了。” 柏洲愣了一瞬,却马上挂着笑着将她揽得更紧:“委屈你了,那我得用一辈子补偿你才行。” 这场婚礼确实有人用心了,南乔站在门扉边看到穿戴细致,向她伸出手的朝阳叔叔,咬牙忍了忍泛起的涩意。 欢欣的交响曲在漆亮的乐器中缓缓流出,南乔强忍住胃中翻江倒海的难受默声嗫喏着,强迫自己忽视聚焦她身上各种审视的视线,她目光空洞狭长,一下就落到了在站在尽头的挺立站直的柏洲身上。 蜂鸣不停的耳中忽然传来来自久远记忆的声音:“以后妈妈就牵着乔乔的手把乔乔交到值得托付的人手上。” 她的脚步一顿,险然被裙摆绊倒在地,却无暇顾及,只留的出精力仔细辨认耳中的声音,妈妈我变成这样,你会怪我吗? 南乔突然的停顿,和面容上显而易见的怔忪已经让台下宾客议论起来。 “乔乔,怎么了?”朝阳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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