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声音开始变得飘忽,门外来回走动的人影也开始看不清了,梁曼心脏狂跳,脑中一片空白,毁天灭地的快感席卷了浑身上下所有感官,她就这么颤抖着抽搐着翻着白眼在一堆人面前被玩弄到了顶峰。 可是这还不算完,一阵一阵的猛烈高潮中,夹杂其间的另一种感觉也越来越憋不住了。骚屄含着鸡巴抽搐着不停喷洒出淫水,而另一种强烈的欲望她也越发控制不了了。这个欲望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接近顶点,越来越难以忍受,直到逐渐地突破了她的忍耐极限。 她无力地瘫软着,虽然已经感觉到了它的失守,但是却真的怎么也夹不住了。 终于,那根弦断了。 只听哗啦啦的一阵水声,一直被人粗鲁揉弄的阴蒂下面喷出了一大股水柱,它又急又快地迸射出去,不停地流着,哪怕打湿了一大片裙子也停不下来。 她失禁了。 她坐在鸡巴上,上下被人玩弄着,就当着院子里一堆人的面,不要脸地高潮,然后又爽的失禁,尿了自己一身,又尿了哗哗一地。 梁曼眼神恍惚地望着远处,眼泪缓缓滑了下去。 不知道清荷什么时候被支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梁曼微微动了动,终于缓过神来。 梁曼把小衫里的大手摘出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掩好衣服。一边扶着桌子背过身,一边低哑着颤声道:“…我走了。” 刘煜城没有出声。 其实那日借着酒意和怒意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后,他也真的万分后悔,自觉颜面尽失羞愧地一直都不敢再见到她。今天让她来,也是本想借着履行承诺的机会顺带以此来稍微缓和一下关系。但是他一看到梁曼和乔子晋说话时高兴地又蹦又跳地样子,他心里就又酸又涨,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地不行。再一联想到他们两个也曾有过肌肤之亲,她也曾赤裸裸地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颠龙倒凤意乱情迷,原本强行压下的怒意便直上心头,怨恨得把什么道歉什么缓和关系全都抛到了脑后。 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想把她拉走,好像只有这样做就能让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一样。刚开始只是想要让她闭嘴的,自己却情不自禁地开始动手动脚,越看着他们俩聊天他怒气越盛,最后忍不住更是为了报复而故意捉弄她,后来看着她满脸红晕强忍欲望的样子就更加收不了手,就想让她被自己操纵地情难自抑放浪形骸,一直把她逼到欲望尽头。 他今天明明既没有中蛊毒也没有喝醉酒,却在大白天里当着别人面没皮没脸地胡来,简直是斯文扫地,颜面无存。 明明头脑非常清醒,却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欲望。就像他之前最看不起的那种男人,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一心沉溺情欲,早就忘了什么是礼义廉耻。 可是看着此时梁曼一副不愿正脸瞧他的样子,刘煜城心底里才压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来,连带着还有阵阵刺痛的酸楚。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