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你马上就会是我的妻子。” “虽然你很脏,”刘煜城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但是我刘煜城用过的东西,要么留下,要么毁了,绝对不会让它流到别人手里。” “就算我死,你也必须嫁给我。” 将梁曼和嫁妆都送到后,刘煜城就坐着马车调头回去了。 梁曼一连几日都未能入眠。 这天,天刚亮起不久,几个嘴上涂的鲜红耳边插着碗大的红花的婆子就来了,一个嘴快的一见到梁曼就着急的大叫道:“哦哟天呐,我的新娘子哎,脸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另一个捂着嘴笑:“嗨,这还用问,新娘子肯定是因为要嫁人了开心坏了,心里激动的一晚上没睡。” 一个胖乎乎的婆子道:“可不是激动嘛,新郎官可是刘煜城刘老爷呀!人家又有钱长相又那么好,换成谁也会高兴地睡不着觉的。新娘子放心好了,新郎官对你可上心啦,来之前再叁叮嘱过我们要用心打扮,还提前给我们几个包了好几个大红包。咱几个肯定给你梳洗打扮地漂漂亮亮的,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最后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些的婆子边点着头应和着边捞起梁曼的头发:“姑娘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呀,全泽阳的女人都要羡慕死你了。上面既没有公婆需要侍奉,下面也没有小妾外室需要担心,听说刘老爷这个人也为人正派洁身自好,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这一嫁过去,哎哟,这一辈子是只需要坐着享福就够了!” 梁曼不理她们,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任凭她们随意打扮。 看着她兴致不高的样子,原本几个叽叽喳喳的婆子也慢慢住嘴了,心里都开始泛起了嘀咕:这新娘子怎么看起来不仅一点也不高兴,反而还闷闷不乐的呢? 几人因此也不再说话,开始忙着伺候梁曼梳洗打扮了。一个婆子来绞脸,一个婆子来梳头,一个婆子跪在地上为她穿上坠着白珠绣金丝的婚鞋,还有一个婆子在给她露在外面的胳膊脖子擦粉。 这几个婆子手艺确实好,不过一会,梁曼眼底下青黑的眼圈也被遮的看不见了,原本惨白的小脸敷上一点红粉,立刻就变得光彩照人艳若桃李了,再加上又含了红艳的口脂,现在的梁曼在铜镜里一照,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含羞带怯明艳动人的新嫁娘了。 几个婆子又开始你一言我一句叽叽喳喳地夸起新嫁娘貌美娇艳。而梁曼却置若罔闻,心里如一潭死水一样波澜不惊,整个人只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 这时门被敲响了。 一个婆子应着去打开门,清荷端着食盒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粉衫黄裙的小丫鬟,正是许久不见的清竹! 梁曼死寂的眼睛终于“唰”地一下亮了起来 ,她提着裙子猛地站起身一把冲过去抱住清竹,眼圈却忍不住先红了:“清竹!我!对不起…”话还没说清楚,自己反而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清竹反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