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替母亲背黑锅! 景飞鸢身败名裂了没事,他可以休弃这个妻子重新娶一个。 可是母亲身败名裂了他就完了,他有个这样的母亲,他还如何考科举中状元? 赵灵杰冷静下来,脑子里有了主意。 他装作被妻子背叛的模样,愤怒冲进内室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然后一边摔着瓷器一边跳着脚怒吼—— “景飞鸢你这个贱人!” “你竟敢用烈酒把我灌醉,然后跑到这里跟野男人鬼混,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夫婿放在眼里?” “跟你成亲之前我就隐约听人说过你不安于室,说你在闺阁之中就跟你们家里的奴仆不清不白,还说你曾经偷偷找过大夫打过胎!” “我只当是有人嫉妒你才胡说八道,我不信你是那种女人,所以依然娶了你过门,谁知道,他们说的竟然是真的,你当真骨子里下贱!” “我就说我在家里好好温书你为何非要拉我来这城外偏远的道观上香,原来你竟然盯上了道观外面这些男人!你是不是早就听说道观外面的流民乞丐多,故意喊我来道观,又故意把我灌醉,方便你偷偷摸摸找这些男人进来陪你?”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今日被这些突然闯入的官爷撞破了你的好事,我赵灵杰岂不是要一直被你蒙骗,一直被你戴绿帽做乌龟王八?我真是瞎了眼才娶你过门!” “我这就要休了你!你让我赵家列祖列宗蒙羞,我要休了你!” 赵灵杰站在房里愤怒唾骂指责,他一人独演的这场声情并茂的戏码,彻底坐实了里面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景飞鸢,而不是他的母亲赵夫人。 外面的大内侍卫和院子里围观的道长们,都面面相觑。 道士们低声说—— “赵家那位少夫人看着挺漂亮温婉的,怎么会做出这等丑事来?”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怜了赵举人,当众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唉,幸好我是个道士,不用娶妻,这也太可怕了!” “走了走了,赵举人已经够难堪了,我们走吧,这是他的家事,我们都走,让他好好处理家事。” “我们要是走了,赵举人不会杀了少夫人吧?” “甭操心了,人家可是满腹诗书的举人,明年说不定就要中状元的,他怎么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妻子做出杀人之事,葬送了自己的前程?他只会休了少夫人,然后更加努力温习功课,来年高中之后重新娶个更好的姑娘,出今日这口恶气。” 道士们很快退出了院子。 几个看热闹的大内侍卫也带着一脸戏谑的笑,退出了房间。 小公子没搜到,搜出了这么一桩丑事,过瘾。 行了,看够了热闹,继续去搜小公子的下落吧,正事要紧。 所有人浩浩荡荡离开了,院子里又安静下来。 赵灵杰贴着窗户听了一耳朵,确定没有人了,这才猛地转头望着床。 他目眦欲裂! 他抱着一个大瓷瓶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