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未有过的触碰,让景飞鸢整个人都有些无措,慌乱,和迷茫。 哪怕前世她生了孩子,可她怀上孩子那一次,她是处在昏迷状态,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 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真的。 快要窒息。 “好可怜的景姑娘……” 姬无伤察觉到她要窒息了,笑着放过了她。 看着景姑娘羞愤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不想搭理他了,他笑得愈发快乐。 景姑娘这样,真的好让人着迷。 他深深看了一眼闭眼逃避他的姑娘,缓缓下移,然后,为他方才咬过的地方,舐伤口,赔罪。 “……” 他赔罪那一瞬间,景飞鸢蓦地睁开眼睛。 她低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男人,发现男人在做什么以后,景飞鸢绷紧了背脊。 她又慌又无措,掐紧手掌心低声喊,“王爷,不要!” 姬无伤一边含笑看她,一边更加温柔为她缓解疼痛。 说好了要赔罪,要为她缓解疼痛,怎么能食言呢? 他们狼受了伤会互相舐伤口,现在景姑娘疼,他自然也该照样为景姑娘缓解疼痛。 景飞鸢看着这一幕,又急又气又无措,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无助的呜咽。 可偏偏行凶的男人不仅不可怜她,反而越发来劲。 仿佛,要听到她更多的声音才肯罢休! 景飞鸢掐着手掌心,眼泪都要出来了。 在她快要疯掉时候,男人抬起头轻声问她,“还疼吗景姑娘?”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说,“疼……” 姬无伤弯唇,再一次为她舐伤口,为她缓解疼痛。 当那种感觉再次袭来,景飞鸢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她又急又气,强忍着难受劲,赶紧改口,“我不疼了!王爷你停下!我不疼了!不疼了!” 姬无伤见她这样说,才遗憾住手。 他重新来到与景飞鸢视线齐平之处。 他低头温柔凝视着景飞鸢。 “景姑娘,我要娶你。” “……” 景飞鸢的双臂环着自己,她偏着头无声看着一旁的烛火,这会儿,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姬无伤见她这样,又怜又爱,轻声说,“景姑娘,我要娶你,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我想做你的夫君,我想跟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景飞鸢眼睫颤了颤,仍旧没有说话。 姬无伤轻笑一声,又低声说,“以后,本王便不叫你景姑娘了,你是鸢儿——你是岳父的鸢儿,也是我的鸢儿。” 景飞鸢咬紧牙关,不想听他讲话。 他凝视景飞鸢三息,笑道,“好,我滚了,鸢儿方才受到的刺激有点大,鸢儿气我恼我不想跟我说话,那……我先出去会儿,免得让人发现我在你这里,有损你名节。” 说完,他起身施施然下了地。 他站在光影里,宠溺地看了一眼景飞鸢,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