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头好得不得了!” 连小鲸鱼也歪着脑袋眼巴巴望着娘亲瞧。 哇。 娘亲好漂漂。 爱娘亲! 超爱的! 小鲸鱼哒哒哒跑过去一把抱住娘亲的腿,小脑袋埋在娘亲金灿灿的裙子里一顿猛蹭,一边蹭一边咯咯直笑,对他的宝贝娘亲喜欢得要命。 景飞鸢如愿收到了大家的夸赞,笑着温柔一挥手,“走,去玄武街。” 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了门,坐上马车直奔玄武街。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了距玄武街还有一段距离的街口。 景飞鸢掀开车帘一看,玄武街竟然人山人海,已经无法通行了。 她看着那黑压压的人群,不由笑了出来。 这么多人看到了赵灵杰的热闹,也不知道,赵灵杰获救之后,会不会羞愤之下寻死自尽? 她轻声说,“下车吧,马车无法通行,我们步行过去。” 下车后,景寻鹤和谭嬷嬷走在前面开路,景飞鸢怕小鲸鱼走丢,抱着小鲸鱼,艰难行走在拥挤的人群里。 明明不长的一段路,大家愣是挤了好一会儿才来到牌坊下面三丈处。 到这儿,就彻底无法再往前挤了。 幸好,这儿足以看清楚前方牌坊上是何模样。 于是,景飞鸢一行人停下来,抬头往牌坊上看。 只见足有三丈高的巨大牌坊上,一个没穿衣裳露出浑身淤青的男子被麻绳捆着双手吊在牌坊上,他发丝凌乱,嘴角和下巴上都是干涸的血,脸上遍布着泪痕。 他紧紧闭着眼睛,好像晕死过去了,可那泪痕却出卖了他,他的泪痕证明他这会儿是清醒的,他只是心如死灰不愿睁眼让自己更难堪罢了。 景飞鸢勾唇愉悦地盯着赵灵杰这凄惨模样看了看,然后,视线下移,看向赵灵杰的腿之间。 然后,她微微愣住。 那里,怎么跟她见过的不一样? 她虽然没见过成年男子的身子,可是她小时候是带过弟弟鹤儿的,不久前也为美少年燕离澜擦过身子,她知道那一处本应该是什么样。 而赵灵杰不一样。 他底下没有那两个蛋蛋。 而且,他那“小灵杰”,极其短小,犹如一条毛毛虫。 就算是毛毛虫,都是最小的那种毛毛虫。 就…… 就…… 景飞鸢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小鲸鱼,她拉着小鲸鱼的手指看了看,又盯着赵灵杰的身上看—— 她掠过了小鲸鱼的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最终握住了小鲸鱼的小拇指—— 嗯,赵灵杰就跟小鲸鱼的小拇指一样大。 一个四岁的孩子小拇指是多大,赵灵杰的就只有多大。 景飞鸢眼神复杂,听着周围人的啧啧议论—— “哎哟喂,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天阉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不长蛋蛋,还小得可怜!” “是小,我儿子今年七岁,都比他那里长得好看些,他真的,未免也太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