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有事要找阿牛是不是?我这就去叫他。” 景飞鸢摇头说,“没有,您不用叫他,我只是好奇他之前不是与您在一起么,怎么忽然不见他人了,所以随口一问。” 说完,景飞鸢垂眸,若有所思。 谭阿牛在沐浴…… 也就是说,王爷出事的时间点,谭阿牛是一个人单独待着的,没有人能证明他没有暗地里动手脚…… 景飞鸢藏起心中的怀疑,若无其事地看向郑知恩和燕离澜。 “郑大哥,你和谭嬷嬷母子俩一定有话说,你们可以去外面院子好好说,阿澜你在一旁陪着你哥哥,监督一下你哥,别让他又对他娘摆臭脸放狠话,王爷这儿交给我照顾就行了。” 燕离澜乖乖点头答应。 郑知恩闻言则是冷哼一声。 他看都不看满眼期待的谭嬷嬷,抱着胳膊转身背对谭嬷嬷,兀自阴阳怪气,“谁有话跟她说啊,我又不是她捧在掌心里疼的儿子,她有话还是去跟她的阿牛说吧,她家阿牛爱听,最爱听。” 景飞鸢扶额。 这一股子酸气,真是浓郁得冲人。 景飞鸢懒得搭理郑知恩,指着燕离澜说,“阿澜,你哥交给你了。” 燕离澜咧嘴一笑,“好的姐姐。” 他一转身就弯腰将哥哥一把扛在肩上,麻溜往外跑,“哥!咱们去外面使你的小性子!姐姐要给王爷扎针了,别在这里打扰姐姐!” 郑知恩都被弟弟的操作惊呆了! 哪有这样的! 一言不合就扛他跑! 他身为哥哥的尊严还要不要了? 他羞愤地在燕离澜肩上挣扎,大吼,“放开我!燕离澜你放开我!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谁他娘的使小性子了!你不要在这儿给我放屁啊!” 燕离澜好脾气地答应,“是是是,我放屁,我们俩都在用嘴放屁,我们俩说话都不好听,都臭——” 谭嬷嬷被燕离澜逗笑,给景飞鸢行过礼后就快步追着燕离澜兄弟俩出去了。 景飞鸢看着门被谭嬷嬷贴心带上,这才走到床榻边。 她坐下来,给姬无伤脱了靴子,又抖开被子给姬无伤盖上。 低头看着脸色依旧苍白依旧昏迷不醒的夫君,她心疼极了。 她伸手抚摸着夫君的脸,低声说,“药也给你吃了,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姬无伤毫无反应。 她的手指从姬无伤脸上滑过肩落到姬无伤手上。 她抓起姬无伤的手指,用力攥在掌心里。 “姬无伤……” 她轻声呢喃着姬无伤的名字,看着男人再也不复曾经的威风霸气,只能一动不动躺在这儿,她眼眶又一次变得通红。 她将脸颊贴在姬无伤的掌心,喃喃自语。 “虽然之前就已经知道,我喜欢上了你,可是没有与你经历过分离,没有经历过危机,我们整日朝夕相处,心里想你了随时都能见到你,因此我并没有发现,你在我心里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