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足以让旁人分辨出他二人——哪怕是兄长有意学着他沉默寡言的时候。 也足以抚平那因与兄长生着同一张脸而陡起的烦意。 暖香片融化后,那股清浅香气变得浓郁明显许多。 哪怕与他离得不算近,奚昭也闻见了甜香。 指腹所压处渐渐变得暖和,又陡生出一丝微弱的痛痒——是他在轻咬。 奚昭刚想收回手,便看见他探出点舌,将那指腹上沾着的暖香片一点点仔细拭净。 没来由的,她问了句:“什么味道?” “糖水般。”薛秉舟松开她的手,俯身。他显然还不习惯做这等子诱哄的事,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若好奇,可以,尝尝。” 奚昭便试探性地啄吻了下他的唇。 他形容得并不恰当。 那暖香片尝着的确有股甜香,但与糖水截然不同。 要清爽许多,类似于果香。 她抿了下唇,道:“不是说鬼魄都尝不出味道么?” 之前月问星吃糕点就是这样。 他俩虽是不一样的鬼,但多数事上应该大差不差。 “嗯。”薛秉舟垂下眼帘,“卖这物的老板说,味甜如糖。” “是有些甜味,不过尝着跟果子差不多。” “可会冷?” 奚昭摇头。 薛秉舟便又俯了身,开始学着她的样子落下吻。 他吻得密而轻,仿佛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足以拉近他二人的距离。 奚昭一时没忍住笑,往后推开些:“你是啄木鸟不成?” 因着没有呼吸,薛秉舟看起来分外平静,仅有耳朵像被揉捏过般,泛着浅红。 他如实道:“只是觉得新奇。” 好似连心脏都能被牵引着跳动起来。 他抬手抚在心口。 内里却一片平寂。 垂下手后,他转而搂在她身后,又俯身含吻住她。 这回变得绵长许多,偶尔伴以轻吮。 那点清香被推来换去,渐渐地,奚昭听见自己的呼吸短促了些。 也仅能听见她的声音。 拥着她的薛秉舟自始至终都十分沉默,听不见呼吸,也无气息。 这样古怪的异感使她睁开了眼,以此确定身前人确然为真。 但刚睁开,就对上了白黑分明的瞳仁。 那双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压着些混乱的迷离。 见她睁眼,薛秉舟似有误解。 他稍松开了点儿,抬起泛着红的面颊。 “我学了些,”他稍顿,下垂的眼睫遮掩住情绪,“阴阳术。” 他尽量挑了个委婉的说辞。 知晓那蛇妖与她的关系后,他便对此事上了心,更想知道那蛇妖到底修了何等秘术。 奚昭问:“什么阴阳术?” 薛秉舟没作声,而是抱起她,使她坐在了床上。 奚昭双手撑着床铺,看着他倚跪在床边。 仍是那副不冷不淡的神情,手却握住了她的足踝。 他的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