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隔绝在外。 “也是,你便在这儿等着。” 薛无赦:? 怎么就单把他撂这儿了? 他正欲跟上,却跟撞上堵墙似的,反往回退了几步。 就这眨眼的工夫,月郤已将偏厅和卧寝间的门帘放下,径直走至床畔。 “绥绥,”他勉强压抑着躁戾,与她说话时语气仍旧平和得很,“问星可在你这儿?” 奚昭何话也没说,抬手撩开帘子,好叫他看见床角的月问星。 还是先等他们自家人解决好这茬子事了,再谈其他吧。 烛光掩映,后者被一把刀制在角落。披着奚昭的衣服,满门心思也都在她身上,正眼巴巴地盯着她。 月郤看见,怒极反笑。 “好,好,还真敢往床上爬了。”他探手就揪住了那冷冰冰的衣襟,手背青筋鼓起,直将月问星往床下拽,“难怪以往总想借着我的躯壳,还要占着不放。你今天便跟我说清楚,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放开!放开!脏东西,别挨着我!”骂人的话脱了口,月问星才想起奚昭就在旁边。忙偏过头看她,语气里透出些讨怜的委屈,“不是,方才那话不是我说的,是他逼我在先。” 奚昭:“……” 偏偏身旁的施白树也拔出了另一把短刀,神情冷然。 “可趁机驱鬼。”她看向奚昭,“鬼域阴差在外。” 第195章 奚昭默默按下施白树的刀。 “不用。”她说, “先看看。” 那边,月郤已气不打一处来。 “从何逼你了!”他斥道,“月问星, 你本事不小!糊弄了我几百年, 要早知道, 根本连面都不会让你露!” “你何时问过我?”月问星的眼神四处飘着, 似有些恍惚, “几百年都没发现,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俩从没见过面。” 月郤紧蹙起眉, 又见他披着件从没见过的外袍。 他心知那衣裳多半是奚昭的, 愈看愈烦, 三两步上前, 抬手便要给他扒了:“作何在这儿装模作样, 你将这袍子脱了!” “做什么!”月问星避开, 抬眼剜他, “若非我带你出府,现下只怕连眼珠子都哭掉了。半句谢言没说,反倒在这儿朝我发疯。” “我发疯?”月郤冷笑, “我要真疯些,就把你那骨灰罐子砸了, 再把外头那姓薛的放进来,我看你向何处讨情去!” 奚昭起先还听他俩吵得起兴, 渐渐就跟听催眠曲似的, 来了困意。 她歪躺在床头, 眼见要阖眼了,却听见阵闷响从外面传来—— 概是薛无赦在破坏禁制。 月郤也听见了那阵响动, 将月问星的衣领一揪。 他道:“这会儿且放过你,省得鬼域纠缠!待此事了了,再好好儿与你算账!” 话落,他毫不客气地往月问星后颈一劈。 身前鬼魄登时散作黑雾,尽数融入他的身躯。 也是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