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晃了晃手上的薯片,你要吃吗? 祁砚京收起手机,摇头道:我不爱吃。 那我喂你呢?她倏地打趣。 那可以。 温知闲将手里的那包薯片放进了购物车,目光在购物车里看了一圈,差不多了,可以了。 祁砚京将手机装进口袋后,推着购物车和她去了收银台。 路过时柜台时从,祁砚京停下脚步,从货架上拿了几盒计生用品放进购物车里。 温知闲哽住,家里的用完了吗? 祁砚京点头,用完了。 她不禁默默倒吸一口凉气,祁砚京真的猛。 结账付款后开车回家。 到家后祁砚京就洗了手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正在愈合了,好乖,今天没挠。 伤口周围没有红色痕迹。 温知闲觉得好笑,你怎么跟哄小孩似的。 永远是我的宝宝。 他摸了摸她的脸,把买的东西零食收拾收拾。 温知闲拎着袋子去归纳了。 祁砚京倒了杯水,又想起他妈和知闲说的话,心里有些烦闷。 他也不能贸然打电话过去,他若是直接说了,对知闲也不好,只能让知闲少跟他妈接触。 他揉了揉太阳穴,舒了声气。 - 你昨晚不做,是因为没有小雨伞了?她看着祁砚京在拆包装,趴过去问了句。 祁砚京忍不住摸她脑袋,污蔑,分明是你前天晚上抱怨我,说太疼了。 温知闲轻哼了声,抱怨有用吗? 结束后抱怨有用,我会反思。他笑着提醒了句:但是中途说什么都没用。 温知闲又滚了两圈,翻了回去,真够实诚的。 她躺在枕头上,倏地枕头下的手机响了起来,缓慢的摸出手机看了眼。 温淮序的电话。 谁的电话?祁砚京侧目问了声。 我哥。 祁砚京点了点头,温知闲将电话接了起来,喂? 温淮序嗓音平静,问了句:你被绑架了? 温知闲听到他这么正经说话,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温知闲你这都不跟我说,你到底想干嘛?我温淮序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叹了声气:我有时候对你真的有种无力感,你能不能把你不好的事情告诉我,起码我能了解个大概。 她顿时眼睛酸涩了起来,怕等会要提到之前绑架的事情让祁砚京自责,她起身下了床,出了卧室顺便关上了门。 祁砚京停下手中的动作,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光凭刚刚她说是温淮序和那句你怎么知道,他就猜测是关于知闲受牵连被绑架的事情。 他眸光沉沉,盯着被关上的卧室门几秒,她不想让自己听,不是她要跟温淮序说什么不能让他听的话,而是她不想让自己听见,怕提起会自责。 温知闲去了阳台关上推拉式的玻璃门,坐在吊椅上嗓音有点沙哑,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你在平江那么远,说出来让你担心干嘛呢。 前不久因为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