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桥本君向贵社表达由衷慰问之外,还为了两件事。一是澄清武腾雄岸的死因,二是追查刺杀桥本喜三郎的幕后真凶。”
此话一出,议事厅里马上热闹起来。
虽然刘威没有明说,但是船社大佬都听了出来,桥本喜三郎之死与船社有关,兄弟会已经把这笔账算在了船社头上。
稍一迟疑,武腾一男开口问道:“刘君可否知道,是谁害死了家父?”
说完,武腾一男把目光转向了武腾兰。
刘威没有急着开口,反正现在是狗咬狗,看看热闹也无妨。
武腾兰一急,立即说道:“既然刘君代表桥本君前来澄清事实,还望对家夫之死做出个合理解释,免得双方产生误会,伤了和气。”
“武腾雄岸之死,自然有个说法,而且答案显而易见。”刘威话一顿,转口说道,“即便贵社认为应该由兄弟会担全责,也应该在拿出真凭实据之后,向兄弟会讨个说法。如果大家都用暗箭伤人的方式报一己私仇,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道上岂不乱了规矩?贵社必须为桥本喜三郎之死给出个说法!”
武腾兰猛的一惊,明白了刘威的来意。
显然,绪方樱香没能完成使命,刘威不但不会帮她渡过难关,还会落井下石。
“刘威,你好大的口气,凭什么认为应该由我们为喜三郎之死负责?”首先向刘威发难的不是武腾兰,而是近藤孝允。
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
这番话明着在呵斥刘威,实则给了刘威继续发言的机会。
刘威冷冷一笑,说道:“喜三郎到底死在谁的手上,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既然来到贵社的地盘上,我就先说武腾雄岸的死因。”
众目睽睽之下,刘威拿出了一个封好的文件袋。
“那是什么东西?”武腾一男赶紧问道。
“这是东京警视厅在喜三郎遇袭现场找到的证物,相信大家一定很感兴趣。”
武腾一男没有迟疑,赶紧接过文件袋,拿出文件与录音笔。扫了一眼,他朝武腾兰看了过去,顺手把证据交给了近藤孝允。
传着看了一圈,船社的大佬都把目光转向了武腾兰。
面对这一局面,武腾兰已经心灰意冷。刘威肯定是有备而来,不会没有任何准备。
可是武腾兰不想就此放弃抵抗。“刘威,你认为这能证明什么吗?”
“武腾夫人,公道自在人心。”刘威没多理会武腾兰,转而对其他人说道,“如果各位还没想通的话,我们不妨以此为依据,推测一番。”
“刘君有话请直说,不用遮遮掩掩。”武腾一男哪会错过大好时机。
刘威稍一思索,说道:“大鸟义根是武腾夫人的首席助理,跟随武腾夫人多年,对武腾夫人肯定是知根知底,了解得透彻,我没说错吧?”
武腾兰面露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