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态毕露的样子。 结果,她让他一醒来就看到她伤害自己,还因为副作用要常年浸在药液中,并且会间歇性陷入沉睡。 阳气瞬间躁动,他失控地把她咬得全身是血。 幸好药人自愈的另一特性显现出来。 她再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了。 最终陪他度过了两百年光阴,看尽世事变幻。 每当他有需要的时候,她就会给他供血,因为第一次的经历,这种时候,她习惯脱光来找他。 他没有解释。 把持不住有了肉体关系后,这种事更加不用解释。 只不过一般来说他们做这种事都在藏兵谷,常年只有他们两个人居住的地方,她穿不穿都无所谓,现在…… “唔……我错了……”樊巧儿道着歉,挺胸蹭他,看他性器隆起,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分明不是真心,袁天罡看着乳房被带勾上的器物磨出红痕,抽出手指后退了几步,面具连通斗笠哐当一下落在地上。 樊巧儿不敢看他,笔直跪好,抽噎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 “做错了应该怎么做。” “给爷,打屁股。” 樊巧儿转过身,跪趴下去,这座龙椅对她来说很大,趴着也有足够的空间,她一手撑着前面,一手掰着自己的屁股,雪白的两团中间,小穴戋戋浅露,挂着一层水色,是刚才吃手指吃出来的。 啪。 袁天罡打了一巴掌,樊巧儿皮嫩,他没用多大力气,她那里也红了,他手套上的水痕印在上面,颤巍巍地缩着,看着既淫靡又可怜。 他又舍不得再打她了。 但治病的时候,咬破皮是没关系的。 袁天罡上前,捧着她的小屁股,又亲又咬,樊巧儿颤抖着吐出一泡水液,血丝混着爱液被舌头卷进口中,甜丝丝的,诱着他伸舌前往更深的地方搅弄水液,翻滚肉浪。 层层迭迭的快感堆积,樊巧儿蜷缩着脚趾,脱力侧倒,被他扶正,搭扣松动,衣带解开,盔甲乒乒乓乓落在地上,震得她心肝发颤,回望就看到他胯间凶器昂扬,上面盘虬隆起的青筋和不死药侵蚀的灼痕多年下来几乎连为一体,看着坚硬无比,如果不是它此刻兴奋地吐着水,根本不像人类的器官。 樊巧儿害怕地退了一下,脑袋磕在龙椅椅背上,滴下几滴眼泪。 袁天罡按着她的头轻柔,感觉她差不可以了的时候,扶着腰挺入,肉贴着肉,磨擦器官的爽感,令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袁天罡没忘记,她是来给他治病的,含着她的耳垂,牙尖轻刺,卷舐血珠:“很甜。” 樊巧儿几乎可以感觉到体内搅动的巨物上的凸起的形状,撑起她薄薄的小肚皮,捅到柔软的小子宫,挤压着里面的器官,又痛又舒服,哭着回应:“嗯嗯嗯……爷喜欢就好……” 刚变成药人那段时间,她浑身都是药味,想着治病是长期性的,谁也不喜欢苦味儿,樊巧儿试着修改药浴配方,看样子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