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身主义,温舒白不知道。 可温舒白听说过,商叙的父母这两年?很着急,而?商叙很是孝顺。 “我们订婚,只给父母一个交代。私下里?,我不会干涉你任何事,你也一样。”温舒白和他打?着商量,“你觉得好不好?” 她给商叙留足了考虑的时间。商叙不发一言,看?上去确实是在权衡利弊。 几?分钟后,他慎重回复道:“成?交。” 在话音落下的同一秒,温舒白朝他伸出了右手,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他下意识回握,温软在手,力道情不自禁重了些,随后又立即松开了手,客气而?疏离地朝她颔首示意。 定下“交易”后,温舒白变得开心了不少。 她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果酒,中?间倒错了酒,将商叙的酒也倒了,商叙发现时,已有些来不及夺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饮而?尽,双颊晕起浅浅的绛红色。 于是,温舒白真的醉了。 她趴在吧台处,一直絮絮叨叨念着什么。人倒也老?实,并不会借酒醉耍起酒疯。 “温舒白,胃里?难受吗?”商叙问道。 温舒白看?着他,几?秒后,缓缓回道:“我不难受。” 她的反应慢了许多?,但正是因为?慢,听完他的一句话后,总要呆住几?秒,回答时偏偏还很认真,便显出了另一种特?别的可爱。 商叙忍不住笑了一下,又问起别的话逗她:“那冷不冷呢?” 她穿得不算薄,自然不冷,现在被商叙这一提醒,反而?因为?喝了酒,身上发热,急着要把?长裙外的外套脱掉。 商叙连忙阻止她,将她脱掉一半的袖子重新穿好,柔声哄她:“别脱,等会儿出去着了凉,可真要难受了。” 温舒白哼哼了几?声,像是在抗议。但终究没有再?嫌热了。 因为?她握住了商叙的右手,只要体温比她此时略低些,她就能觉得舒服。她的指尖似乎碰触到了他腕上的那根红绳,没有太在意。只有商叙的呼吸声,在悄悄变得急促起来。 她闭上眼睛,靠在商叙的肩旁,几?乎想要睡着了。 恍惚中?,商叙突然问了句:“为?什么是我?” 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请他做自己的未婚夫吗? “你长得好看?呀。”温舒白笑着答道。 她回得单纯,也算是对男人的夸赞,可却不是男人想要的答案。 商叙的那双眼睛瞬间落寞下去,黯然道:“温舒白,你是真的把?我忘了。” “我怎么就把?你忘了?”温舒白搞不清逻辑,懵懂又茫然。 商叙不说话,她自己就靠在他肩头睡了好一阵,中?途醒来,又忘了不少东西,下意识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商叙。”他竟不生气,回得极快,复低下头去,自嘲道,“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早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 忘了红绳,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