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不知?用的什么法?子,最初医治时,他的膝盖确实?轻松许多,可?刚站起来走了几步,正要道谢,膝盖一痛,又跌在了地上。 城隍庙的地可?不比府上正厅的木板。 这里?都是坎坷不平,混着?乱石堆的脏土。 江长丘这一摔,是实?打实?钻心?的痛。 偏偏谢洵还恍然未觉,关心?地走上前来扶他,轻叹一声,似有埋怨。 “原本已经帮江大人正了骨,可?大人这一走动,又错了位,前功尽弃。” 江长丘痛的眼睛眯起,下意?识反驳道:“那驸马怎么不早说??” 若他提前提醒自己,哪里?会再跌倒? 谢洵神?色如常,“江大人治病心?切,在下不忍让大人失望。” 江长丘痛的几乎不想去揣摩他这番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又不能冲着?靖阳公主的夫君出气。 元妤仪走出大殿时,看到的就是江长丘正轻揉着?自己的膝盖,低声呼痛。 她有些疑惑,走上前站在谢洵身?边。 而真正造成这伤势,却始终不曾被怀疑的“始作俑者”却神?色从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眸中是化不开的温和。 谢洵没有可?以压低自己的声音,淡定地将方才的事?重新讲述一遍,末了还不忘夸赞。 “江大人也是希望能早日处理好?赈灾事?宜,真是拳拳爱国忠心?啊。” 元妤仪旋即反应过来前后因果。 谢洵说?话做事?素来直白简练,可?放在此刻便?有一种别样的喜感。 她脑海中仿佛已经出现了江长丘方才兴高采烈自己的腿伤恢复,下一刻却又绊倒在地的窘状,沉重的心?也仿佛照进一丝光亮,轻松些许。 似乎有人替她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江大人真是辛苦了,等本宫回京,必将节度使?大义凛然之举尽数告知?陛下,以示表彰。” 江长丘闻言来了精神?,踉踉跄跄站起来,需要扶着?身?旁小厮的胳膊才能站稳。 “为圣上做事?,下官万死难辞。” 元妤仪见?状敛起嘴角的笑,郑重道:“既如此,还有一件事?要劳烦江大人去做。” 江长丘忍痛拱手道:“殿下尽管吩咐,下官必定竭尽全力完成。” “请江大人在兖州城中设置赈济粥棚,自明日起,一日三餐皆由官府负责。” 元妤仪眸中带着?期待,又自谦道。 “本宫与驸马初来乍到,对城中事?务尚不熟悉,这几天还请江大人多多帮衬。”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江长丘却愣在原地,讷讷道:“下官也想帮公主,无奈这条腿实?在不争气啊……” 元妤仪却狐疑地望向他,似乎有些不理解,反问道:“可?方才不是江大人自己承诺要竭尽心?力的吗?何?况江大人身?子不适,却还强撑着?赈济灾民,不更能落得美名?” 江长丘被她的话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