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强忍着笑，像是在努力思考：“一般，今天才刚认识。”
听到这话，周北深莫名松了口气，但还是说：“我看他那样可不像是和你刚认识的样子。”
男人对男人向来是最了解的，云长清打什么主意，周北深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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