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到人界?」祈律疑惑地问。 「因为是在第二次天界大战后才绝地天通的,之前天界与人界有一定程度的联结,人界无可避免会被捲入其中。」罗敷难得有自豪所学的时候。 祈律点了头,问道:「……所以这条河的怨念是出自相柳了?」 「也许是吧。」耕父不敢确定。 祈律盯着河水,吟出:「……先祖犯罪,天神宽宥,謫降人世,广植红柳,以此为村,垦荒于地,平凡度日,安分守己。」 他得知天界发生数次大战后,觉得先祖不再是模糊如神话般的存在,而是真切存在于世上的。他產生了些亲近感。 罗敷猛然发觉:「这样来说,你的先祖也许是前几次大战的罪犯了。」 「可以肯定不是第三次。」耕父道。 两人对前两次的天界大战瞭解有限,即使对祈律先祖有兴趣也无从着手。 祈律仅是盯着河水。河流中彷彿有道漩涡,他未知是眼花,还是真有道漩涡。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还有焦躁难安的情绪……是因为什么?)」 他的魔气又一点一点冒出,连特製符咒都无法掩饰过去。 罗敷慌张地说:「糟糕,你又开始压抑不住魔气了。」 耕父计算步行速率后,提出想法:「我看他们走不远,先休息吧。」 「呼……」祈律点了头,接受两人的提议。 分隔线 三人走到河水匯集处,形成宽阔的湖泊──蚀魂泊,腥臭之味远远胜过流动的河水。 罗敷掩鼻抱怨:「好难闻……就只有这种地方可以待吗?」 「刚才说水臭就臭的是你。」耕父皱了眉。 罗敷不想争论:「好好好,我认了!祈律,你现在还好吗?」她询问祈律的状况。 「呼……我觉得很不舒服。」祈律坦白地说。 「水这么臭,当然不舒服。」罗敷深觉这里不适合休息。 祈律急忙解释:「不……是魔力涌现的感觉……」他的嗅觉受魔力的干扰有些迟钝,且他对气味的敏感度本就不如罗敷。 耕父走到湖边,以器具捞起一些水。 「……确实有些魔力,但没有你说的感觉。」耕父道。 罗敷好奇地问:「真的?」她望着器具内的水,认同耕父的说法。 「……只有我感觉到吗?」祈律感受到蚀魂泊内蕴藏深邃的魔力,但两人竟无所觉,不禁迟疑了。 他望着腥臭且发红的湖水。 「(感觉与弑仙泉很相似,但比起那里更加不舒服……)」他从蚀魂泊中,直接联结到弒仙泉。 他的脑内浮现了当时那条巨蛇的画面,意会到:「(这种被盯着的感觉,就像是被蛇锁定了……)」他神情一凝,觉得蚀魂泊内栖息的魔物可能更为强悍。 他未想太久,一道声音如针,更像遭毒蛇利牙所咬的鑽痛感窜入祈律的脑内── 「即使外貌改变了,你也瞒不过我。」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