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许久的泪珠子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你哪里又对不住我了……”
见她流泪,魏长松更是心乱如麻:“昨晚,是我没忍住,做了错了事。初芽,你就忘了吧,从今往后,你是我儿媳,我依旧还是你公爹。”
所以,他昨夜没来由地停了下来,就是想到她是他儿媳了?
她抹了把泪,看着他脸上的挣扎:“那你昨晚亲我,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惦记你是我公爹了?”
“初芽……”他满是苦涩,百口莫辩。
“你也不肯问问,我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吗?”
魏长松望着她哀哀戚戚的模样,跨过火堆,情难自制地将满脸泪痕的小姑娘搂进怀里:“好初芽,我的好初芽,爸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心里也有我。”
听他这么说,沉初芽靠在他胸口,哭得愈发止不住。
“乖,不哭了。”
指腹擦过娇嫩的脸蛋,粘了一手的温热,而她则在这时仰起脑袋,水眸脉脉地望着他:“爸,我跟你一样,要是你说对不住我,我又该如何自处……”
魏长松捧着她的小脸,眉头尚未舒展,双唇已经先思绪一步印了上去,不同于昨晚的浅尝辄止,碰到柔软的唇瓣后,就急不可耐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舔。
湿润的大舌细细描摹着嘴唇,沉初芽嘤咛间就放下了一切防备,启唇迎接着陌生的进入。
如此乖巧的小姑娘,魏长松怎么舍得继续辜负她的信任和用情,舌尖义无反顾地探入她香软的小嘴,寻到滑嫩的小舌头,含着它交缠起来。
她太过青涩,乖顺得任由他在口中攻城略池,承接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吮舔,只有舌尖被吸疼了,才娇声呜咽着睁开眼,无辜地望着他。
魏长松微微撤开嘴,发现她竟追着他,意犹未尽地模样,又把舌头放进她口中,轻轻翻搅,引导着她含住自己,小口小口吮着他的。
这缠绵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魏长松才不舍地松开她,摸着她热烫的脸蛋,最后舔了舔她湿漉漉的小嘴,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摸着她湿润的长发,无声安抚着。
山洞外风雪未止,天寒地冻,山洞内火光悠然,春情连绵。
沉初芽靠在公爹胸口,没有隔着衣裳,就这样听着他清晰蓬勃、沉稳有力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心安。
低头间,见她握着自己的大手,前后翻看把玩,最后与他十指紧扣,既是心颤又是熨帖。
心颤的是她年纪尚小,动了情之后,热切大胆,也不如他这样顾虑良多,不知是福是祸;熨帖的是即将不惑之年,他还能与这样一个小女人两心相悦,实在让他又喜又忧。
这孩子和刚子只见过那一面,嫁到他家之后,可以说唯一的男人就只是他,如此情态也可以理解。
不同于他父子十八年,清楚知道怀里抱着的终究是儿子的媳妇,任性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