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们或喜或悲,或了无生气,他们沉默的坐在待客室里只为等待一个人,等待屋主带领他们拿到他们想要的物品。 “您就是屋主?我听说这里什么都能租得到。”这是初次前来的人一成不变的开场白。 “屋主,再给我几天宽限。”或者“求求你,我不能没有这个。”这是想要延长期间的人常说的话。 而屋主毫无表示,永远只是优雅地说一句:“请随我来。” 有几次魏缈缈觉得屋主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油然而生,好像自己也成了可被租赁的商品。 错觉吧。她想。 迎来送往了几波人后,女性店员的沉默寡言闹了次误会,魏缈缈差点被第一次来的人误认成了屋主。 “原来屋主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儿吗?”来人站在门口有些讶异。 魏缈缈愣了一下,赶紧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在这儿等人。” 待客室陷入尴尬的沉默,他们在屋主来之前谁都没再说话,默默地喝茶吃饼干。等那个人被屋主带走魏缈缈才舒了口气,刚才真是太尴尬了。 “说起来,都是求租和续租的人呢,到现在都没来一个归还的。”说着,她又拿了块曲奇叼在嘴里,“这个真是太好吃了。” 在她喝下一口茶时猛然意识到,两兄弟把她单独留下不就是去拿逾期的物品吗,更别说他们之前也是为了回收逾期的租物才去的那个小别墅,可那里只有一台古老的四方电视…… 魏缈缈记得每个来这里求租的人脸上的迫切与虔诚,而且以屋主的个性不可能不讲清楚规则,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逾期,租下那些物品的人去哪儿了?他或者她不用支付违约金吗?还是说…… 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颤撒出几滴,在洁白的桌布上晕染开淡褐色的痕迹,魏缈缈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如此放心不下,这里确实没有她想的那样平和。 “幸好。”紧捏茶杯的指尖泛白,魏缈缈的声音都在打颤,“幸好我不是一个人。”如果当时他们没有及时赶到,她可能也会沉迷在幻象里然后消失吧。 魏缈缈刚平复好心情门又被打开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长发姑娘走了进来。她是一个精致的女孩儿,最先抓住视线的是她柔顺飘逸的头发,紧接着便是她吸引人的桃花眼,要不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魏缈缈挺想跟她套套近乎。魏缈缈观察她的时候悄悄朝她身后看去,没有看到一直充当指路人的那个女性店员。 “认路的常客?”这个疑问在心中盘旋。 长发姑娘看到魏缈缈的时候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客人?真少见。”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也如外表般冰冷难以接近。 “欢迎,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屋主几乎与她前后脚踏进这里,几乎可算是殷勤的把那个长发姑娘领出门——这种情况在其他人那里从未出现,在关门的一瞬魏缈缈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