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缈缈羞极了,从舌进入的一刻起满心都在抗拒这样的侍弄。但他太会了,仅从声音的变化就能知道怎样能让她舒服,不论是长驱直入还是勾起舌尖的退出都将她托上快感的浪潮,也让这里愈发敏感。魏缈缈已经不满足于舌头,可现在只能依托于此的慰藉,勾起的欲望迫使穴肉去挽留从不停顿的舌想要得到更多爱抚。 预想并未达成,舌头从穴内退出向上滑去,轻易分开缝隙碰上肿胀的阴蒂,魏缈缈的呻吟变了调。 “是这里?” 缪嘉晖坏心的让舌头在此处转上几圈,娇嫩的呻吟明显急促起来,肉乎乎的腿更加用力地夹在头两侧,也不知是肉体不自觉的挽留,还是本身希望就此停止的抗拒。 “不要再舔了……”魏缈缈真的受不了了,阴蒂带来的快感与抽插完全不同,那种直冲神经的快感爽得让人想哭。 缪嘉晖不是什么听话的人,更何况他想要欣赏魏缈缈在床事上不同的反应,就更不会停止。他含住那一处,舌头压在阴蒂上重重舔舐。 快感比想象中更快的上涌,魏缈缈哭骂着过分,双腿在大手的钳制中无效的挣扎着,不稍片刻便进入了一次高潮。然而这还没停,缪嘉晖趁她高潮无力,瘫软得任由索取时,舌头动得更快了,魏缈缈在汹涌的快感中放弃挣扎彻底沉溺进去。 要不是底线勒着她收敛,她真的想放浪形骸的浪叫出声,从那些文字或视频里看来的言语说给眼前这个脸皮最厚的人听。他可能会脸红,也可能会做的更过分,但管他呢,魏缈缈真的想就这样肆意一次。 正想着,她感到一根手指插进穴中,湿软的穴贪婪地吸住这根手指,分泌的爱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在一进一出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在她等待第二根手指插进来带给来更多爱抚时,他找到了穴内的敏感。 在求饶与呜咽中,手与舌一起发起猛攻,将魏缈缈托入高潮的顶峰。那一瞬,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魏缈缈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还未进入就得到了如此极致的快感。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她闭着眼喃喃低语。 缪嘉晖可不想引起任何误会,当即答道:“当然是第一次。”对他来讲梦里的事算不得数,即使算数他的第一次还是给的魏缈缈。 “为什么……”那么会。 “世间有春梦,扫到过几次。”缪嘉晖不想再提那点落荒而逃的窘迫,架起魏缈缈的腿准备进入正题。 异物顶开穴口的感觉让魏缈缈从恍惚中惊醒,挣扎着起身推开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塞进他手里。 “必须戴这个。” “我弟的尺寸吧……”男人的胜负心不太想承认跟情敌一个尺寸。 “我只有这个,不戴就别想!” 缪嘉晖撇撇嘴,只能认命。 不知是对此有种天然的笨拙还就是故意的,他摆弄了半天也没套好,反倒一个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