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中。 魏缈缈作为普通人面对这样的场面几乎吓破了胆子,她是让娜蕊帮她牵住住杳娘,哪能想到是这样的牵制手段。 这种情况我哪有拔刺的机会啊。她抱着自己在树后瑟瑟发抖。 躺在地上的娜蕊发出一声怪叫,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站起身,攥紧手中的刀再次朝杳娘冲去。几乎被勒断的手腕重新连在一起只留淡淡的粉色接痕,她举起这只手重重捅穿杳娘的脖子,在鲜血飞溅中她被数不尽的细线牢牢捆住绕成了一颗血淋淋的球。 杳娘佝偻着背喘着粗气,不多时她的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她摇摇晃晃的站直身子,扶正堪堪挂在脖子上的头,血液重新流通带来眩晕的感觉,她两眼一翻向后仰去。未曾想落入一个满是茉莉花味的温暖怀抱。 杳娘本能地勾动手指准备发动攻击,但魏缈缈没给她这个机会,一阵刺痛过后,头上插的木刺已被拔了下来。 凌乱的丝线分崩离析,杳娘猩红的眼渐渐恢复清明,她就像重新获得氧气的濒死之人贪婪地呼吸着。 等她平稳下来将脸埋进柔软的胸间,轻轻唤道:“缈缈?” “没事了,杳娘,没事了。”魏缈缈抱着她痛哭流涕,她不明白凶神的成因,但能让一个人发狂得是有多痛苦的往事。 杳娘抬起遍布红痕的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傻孩子别哭了,下次别这么拼。” 困在球里的娜蕊撇撇嘴:“你们俩温情之前能不能先把我放出来!” 丝线退尽露出里面的人,娜蕊宛如一个血人,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血淋淋的红,伤口愈合的浅色疤痕交迭在一起衬得她更与恶鬼没什么区别。 娜蕊掀起刚长好的眼皮看向杳娘:“没事了?” “谢谢,多亏你。”杳娘对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行,给我记住了。”娜蕊点点头又指向魏缈缈,“下周做好了想着叫我。”她挥刀劈开虚空刚要离去,脚下一顿,转身丢给她一个全新的钥匙链,“忘了,你没了。” 魏缈缈接住丢过来的钥匙链,磕磕巴巴地答应下来:“你放心,我、我一定叫你!” 娜蕊一走,魏缈缈低头检查起杳娘的伤势,凶神的恢复能力恐怖得令人发指,除了淡淡的浅痕和满是血迹的衣物,根本看不出刚才大战的痕迹。接下来她开始苦恼另一件事,愁得她来回踱步,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虚弱得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的杳娘带去哪儿合适。 思考间,身旁的空气突然扭曲,添了新伤的沉明舟率先冲了出来直直冲向杳娘将其紧紧抱住,嘴里不住地说着关切的话。缪家兄弟紧随其后,看到魏缈缈全须全尾毫发无伤的模样皆松了口气,也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抱住她。 “太好了你没事。” “我们快吓死了。” 魏缈缈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挣扎着想要挣脱:“你们放开我。” “求你了,求求你了,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