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入,就看到两个魏缈缈朝他们跑过来,缪嘉卿一指便定住了其中一个。
“你们干什么,我是魏缈缈啊,快放开我。”她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个无形的束缚。
“你是真以为我们分辨不出哪个是缈缈姐吗?”缪嘉晖抱着怀里的魏缈缈怒目而视。
“说!你来干什么的!”缪嘉卿更是收紧精神力,勒得那人动弹不得。
两边僵持不下之际,那个被定住的人轻笑一声,顷刻间化作一缕烟云落到客厅一端重新显露身形。一个有着一对兔耳的可爱姑娘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不错不错,恭喜通过考验。”
“兔子?”魏缈缈立刻联想到那面镜子,“那个莫非是你寄来的?”
“什么东西?”两兄弟看向她,之前老说他们不跟她报备,她可倒好竟然也有瞒着的事。
魏缈缈眼神飘忽地看向别处:“就是前几天有个不知道寄件人的镜子送我手上了。”
他们齐齐看向兔子姑娘,心中有了答案。
兔子姑娘晃了晃脑袋,一对耳朵也跟着一同摇晃:“没错就是我,我是月兔米露,是传递幸福的小兔子。”
“分明是擅闯民宅!”
“出去!”
兄弟俩不客气地指向门外,对这种异怪必须强硬。
米露没想到是这样的发展:“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说我是传递幸福的小兔子,为什么不欢迎我,还赶我啊!”她越说越委屈,以前可没人这么对她,都是好吃好喝供着的。
魏缈缈看她要哭的样子也有些不忍,拽拽他们的袖子,想着算了。
“缈缈姐别同情她,她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混子。”
“胡说,我是吉祥物!”
他们一脸两者有何不同的表情,根本不给米露面子。
米露抓下一只耳朵无助地抓挠着,一副要哭的样子:“你们这种小情侣不是最喜欢我吗,怎么到你们身上就不灵了。”
缪嘉晖把魏缈缈抱得更紧了:“幸福不是靠你的吉祥话得来的,要靠我们自己的手去抓。”
“这点我赞同。”缪嘉卿接过话来,“而且爸爸特地说过,月兔的一个字都不要信,他差点没追到妈妈。”
“我们的话是引子,主要还得靠自己努力。”米露给自己辩解着,“不能说过程艰辛我们就没用了!”
“可我们现在挺好的,况且感情这种事不能太借助外力。”魏缈缈补了一刀。
“锦上添花懂不懂!”米露没想到连魏缈缈都不站在她这边。
最后米露还是没讨到什么好,一杯水,一块糖就把她打发走了。要不是不能说丧气话她铁定骂上几句,临走前控诉他们的抠门大概是她能说的最过分的话。
夜半时分,老楼的屋顶分外热闹。恶补体能的兄弟俩做着对打练习,而魏缈缈则在一旁边做伸展运动,边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