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尾音微微上扬,逗弄似的问:“真的不用吗?小狗。”
最后两个字她咬得很轻,带着情趣意味的词从她口中念出,记忆不由得回到上周。也是雨天,他们在教室里,燕葳踩着他的鸡巴问他是不是狗。
燕葳喊他小狗,说明她接受应广白当自己的狗。
应广白本该高兴,可他高兴不起来。
他垂着眸,说:“别可怜我,燕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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